士哎哟一声,担忧地问:“他没受伤吧?” 梁满摇头,抱怨道:“没,就是被踢了一下腿,腿之前打篮球伤过,缝了针的,才好多久,真是的。” 梁臻啃着长长的烤蜜汁排骨,问道:“是伤过了骨头?” 梁满又摇头:“怎么可能这么惨,就是划了一道大口子,流的血多了点。” 梁臻哦了声,想说只是伤到皮肉,好了就没事了,但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太合适,也就没说。 烧鸡有两条腿,谭女士扯了,给姐妹俩一人分一只。 梁满拿起鸡腿就吃,给大家即兴表演一个一口鸡腿脱骨,被梁臻嘲笑她那么大的人了,比她还幼稚。 梁满嘁了声:“你懂个屁,人就是要幼稚点才比较容易快乐。” 这是从喻即安身上学来的,虽然她经常说他幼稚,甚至还喜欢待在树屋里看书,可是也不能否认,喻即安比她容易快乐和满足多了。 梁臻切了声,把自己碗里的鸡腿递给她:“那你再给我表演一个,我爱看耍杂技。” “哎哟,想要给我吃鸡腿可以直说的,不用这么委婉迂回嘛。”梁满冲她眨巴眨巴眼,揶揄地道,“你怎么这么口是心非哦?” 梁臻被她恶心得一激灵:“你要不要,不要赶紧下桌!” 梁满哼声:“这是我家的饭桌,我就要坐到地老天荒,关你什么事。” 两个大人顿觉头疼,这姐妹俩真是不能在一起待超过一个小时,吵吵闹闹的,家里的清净又要没了。 吃完午饭,梁臻拉着大家去分礼物,给谭女士的首饰,给梁元的皮带和领带,还有给他们的保健品,还有给梁满的新款包包和护肤品,还有室内设计方面的新书。 沙发上东西分成三堆,这么一看,不谈价钱的话,单论数量,梁满那份几乎是两个大人的总和。 她一把抱住梁臻的肩膀,“我就知道你是个口是心非的,嘿嘿,心意姐收下了,回头带你吃香喝辣嗷。” 梁臻乜她一下:“那你帮我把妈给我买的手镯给我拿下来咯。” 梁满哦哦两声,踩着拖鞋就往楼上跑,没一会儿下来,把一个胡桃木的首饰盒。 打开一看,盒子里都是翠绿的玉镯,珍珠手串,还有大金镯,现在一盒子端出去,没个五十几六十万根本拿不下来。 谭女士就是这样,往年趁价格好的时候,一年买一点的,给两个女儿攒家底嫁妆,挑的首饰如今全都升值了。 梁臻看了眼梁满手上的金镯子,有点好奇:“你这个跟我的怎么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这个是喻即安给我买的。”梁满一边拆着书的包装,一边应声。 梁臻知道她说的是她男朋友,回来才半天功夫,听到好几次了,爸妈好像也对对方挺满意的样子。 她忍不住好奇:“哎,什么时候让我见见啊?我跟你说,他要是通不过我这关,我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 梁满掰着指头算喻即安值班的时间,算好后说:“过几天吧,你先好好休息,回头我跟你确定吃饭的时间。” 说是晚上再给喻即安带羊汤回去,但实际上下午梁满就回了,谭女士给她装了满满一保温桶的羊肉汤,还装了好些菜,水果也装了一袋。 走的时候梁臻站在二楼阳台往下看,嘲笑她:“哎哟,是哪个小媳妇回娘家连吃带拿啊?哦,原来是梁满啊,那没事了。” 梁满一点都不觉得这是不应该,振振有词:“那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