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吕春红的恶劣行径,组织上第二天一早便开了晨会进行商讨。 吕春红不是党内人,无法作出处分,而且轻微的惩罚对她来说无关痛痒,起不到什么作用,倒不如拿她男人开刀。 她最在意的不就是高国平的地位权利吗,那她最在意什么,就拿走她最在意的东西。不过这只是孟言的想法,具体实施起来还得靠江少屿推波助澜一把,毕竟想要把高国平从高位拉下来,不用点手段,是有些困难的。 …… 为了不影响江少屿的工作,每周一次的电话联系里,孟言对海蛇的事缄口不语。 海蛇当然给她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每当夜深人静脑海里总浮现那黑白相间海蛇的身影,折磨地她失眠到夜班。 所以从那天晚上起,她就搬离了主卧,在次卧小房间凑合几晚。 别说敢不敢回主卧睡,就是走进去都需要鼓足勇气。 现在只等江少屿回来再说搬回去的事儿。 可即使搬离了主卧也总失眠,会胡思乱想,觉得房间里会不会还藏有海蛇。 以吕春红的狠毒心思,即使只承认只放了一条,谁晓得会不会是骗人的。 孕妇本就爱胡思乱想,加上软体动物是孟言的软肋,现在她整个人都陷入了被害妄想症中。 在她连续失眠了三天后,江少屿居然提前回家了? 一声不吭的,孟言甚至来不及收拾床褥子,睡眼惺忪地从次卧走出来就与一双熟悉的眼睛对上。 “少屿?”不可置信地走上去,用手指推了他一下,确认是真的人以后,猛地往他怀里扑:“真是你啊,怎么提前回来了,任务做完了吗?” 江少屿十分自然地扔下行李,俯身将她抱住。 接着垂头在她额上亲了亲,随后是鼻尖,是嘴唇,是炽热而激烈的山风逐渐转化成温柔的小雨,密密麻麻坠落在心尖儿。 他的脸上有点胡茬,亲了没一会儿孟言就感觉脸上痒酥酥的,嘤咛几声,便笑着将他推开。 “想你了。”一句带着叹息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那缠绵的语调听得人心颤不已。 四目相对间,来不及说话,又是浓重的吻铺天盖地袭来。 “别闹,进去洗个脸,把胡子刮了,一个月不见好像一百年没见过似的。”没好气锤他肩膀。 江少屿笑出声,右手不觉抚上她柔软的肚皮,比起离家前,确实鼓了不少,不过没有她之前比划的那么大。 “最近怎么样,小家伙折腾你没?” 孟言垂下眸子,浑身散发出浓烈的母性气息:“没,可乖可乖了,你也没走几天,孩子马上才满四个月吧,能怎么折腾,我听说孕后期才最难受。” 仔细观察了一下她整个人的状态,没见有什么不健康的异样,江少屿悬着的心才微微放下。 他把行李扔进主卧,又去卫生间洗脸刮胡子,路过小次卧的时候发现门没关,里面的床居然铺上了床单被罩。 “咱家来客人了?”他问。 孟言耸了耸肩:“不是,是我,我住进去了。” “好端端的为什么搬那里边住,主卧睡得不舒服?”很快江少屿想起了什么,眸色一沉。 孟言没注意到他的眼神,歪着脑袋扒拉卫生间的大门,说:“不是,你先刮胡子吧,我等会儿慢慢给你讲。” 不用说江少屿也猜得到,他这次提前完成任务回来就是因为这件事。 可听她讲起海蛇事件的时候,好像在讲一个平平淡淡的故事,淡化了其中许多细节。 尤其是她如何害怕地去敲隔壁陈巧丽的门,如何哭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