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矜的车子停在门口,站在车子旁的除了有保镖,还有另外一个熟人。 孟逾的目光在望见姜矜身边的谢容与时,微微一暗,而后,他若无其事向姜矜走过来。 姜矜见到他也很诧异,她笑起来,眉眼弯弯,“航线复航了?你怎么过来了?” 孟逾淡淡一笑,“蹭了私人飞机,还没复航。” 至于为什么过来。 他眸光微暗。 她离婚了,他还不过来陪她,之后都不会有机会了。 “矜矜,你在柏悦下榻,对吗?”孟逾若无其事问。 姜矜抬眸,笑起来,“是的,你要跟我一起住?” 孟逾点头,“董事会有点事跟你商量,住在一起比较方便。” 跟孟逾简单说了几句,姜矜想起还站在她身后的谢容与。 她转过身,微笑道:“谢总,今天劳烦您了,我们先回去了。” 谢容与一直看着姜矜跟孟逾的互动,闻言,他温和说:“姜堰已经出狱了,你要去看看他吗?” 姜矜挑眉,“你把他弄出来的?” 刚刚谈判完毕,塔利斯特家族应该没那么快把姜堰从牢里放出来。 谢容与轻轻颔首,含笑,“他在四季酒店,要去吗?” 姜矜回望孟逾,“三哥,我去看看堰堰,你先回酒店休息。” 孟逾长途飞行,应该还没来得及休息,衬衫领子有些褶皱。 姜矜随手替他整理下,温和说:“晚上我们一起吃饭。” 她的手指纤细柔软,灵巧替他整理好衣领,细腻的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他喉结,呼吸变得微微紊乱。 孟逾喉结微滚,点头,“好。” 姜矜含笑应了,“嗯。” 谢容与长身玉立,站在不远处,一直望着。 看他们亲密如夫妻,看她这么体贴周到替另外一个男人整理领口。 看另外一个男人因为她随意的动作而意乱情迷。 姜矜跟孟逾告别,而后上了谢容与的车,她的神情已经恢复平静,上车后,她又认真跟谢容与道谢,“多谢您提前救出姜堰。” 怪不得老塔利斯特这么好说话,因为他唯一拿捏姜矜的筹码已经没了,所以只好死死抓住跟姜矜合作的这唯一一个机会。 谢容与侧眸望向姜矜,淡淡道:“不客气。” 姜矜轻点下头,移开目光,垂眸玩手机。 谢容与嗓音清凉如玉,“既然要道谢,是不是该请我吃饭?” 姜矜还没回应,他又慢悠悠说:“不用另找其他时间,今天晚上就挺好。” 姜矜垂眸,“今天晚上我有约了。” 她知道他刚刚应该听见了,她晚上要跟孟逾一起吃饭。 不过很奇怪的一点是,孟逾从始至终没跟谢容与打招呼。 谢容与轻笑,看着她,眸光深邃,“我不介意我们三个人一起吃。” 姜矜唇角抽动一下,没说好还是不好,而是轻描淡写转移话题,“可以打个电话吗?” 交待的事情有点多,不适合打字。 “可以。” 姜矜打电话给酒店管家,“再准备一个总统套房,就在我的隔壁,他应该在四十分钟以后入住,记得提前放好热水准备好食物,他喜欢高支棉床品,不吃洋葱和香菜……”姜矜对酒店管家细细交待孟逾的喜好。 谢容与没有移开视线,一直看着她,耐着性子听她为其他男人安排生活。 “好周到。”直到姜矜通完电话,他才不冷不热说。 谢容与感觉自己的耐性已经快到极限。 姜矜说:“三哥万里迢迢过来看我,周到一点是应该的。” 谢容与轻笑,眼底没有笑意,“矜矜,我也是特意来看你的,怎么不见你对我这么体贴?” 姜矜抿唇,说:“我们快要离婚了,再对你这么体贴,我怕你会有什么想法,觉得我在纠缠你。” 她说:“虽然之前我蛮中意你的,但既然要离婚了,我也就不拖泥带水。” 心脏被她的话割得生疼,谢容与再也装不出云淡风轻的从容,他盯着她,沉声,“谁说我们要离婚?你要离婚?” 姜矜淡淡瞥他,“疗养院小院里,不是你一直在提离婚吗?我是满足你的心愿。” 谢容与略有些急切解释,“矜矜,我没有想离婚,我只是担心林若清的事情会影响到你和姜家,离婚协议我没有签,我们没有离婚……不要离婚,好吗?” 他第一次这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