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大掌悄无声息地潜入她的衣襟捻住一枚粉嫩嫩的小乳珠儿。 维桢的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笑意凝在嘴角。 “桢桢,别害怕,让老公稍微亲近一下。”沉飞轻轻地蹭了蹭她的脸颊,手上不紧不慢地嬉弄起来。 维桢闭上眼,小手抓住沉飞的手臂阻了他一下,低声哀求道:“沉飞,回去再亲热好不好,这里是医院。” “不好,听话点。” 维桢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沉飞,我身上不舒服……” “别怕,宝贝儿,我顾着你呢,没事的。”沉飞抽出手来将沾到的唾液放嘴里舐干净,又低头凑近她耳后,那里肌肤白得近乎透明,隐隐可见脆弱的青色血管,忍不住叼起一点娇肉又嘬又咬,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紫红痕迹。 他迅速硬了起来。 沉飞跟维桢在一起时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直接将人按在身下,强健的手肘撑着床板,不让身体重量压伤她,手指灵活地解开衣扣,又把她的内裤连着外面的长裤一同拉低至膝盖处。 维桢不能理解男人的兴致为什么说来就来,更不习惯在外面那样孟浪,喉头不禁有点哽噎,忍了又忍,还是委屈地抽泣起来。 沉飞喘息着笑:“桢桢,外面有人守着,你一哭大家还以为我们在干什么呢。” 维桢害怕被外人听到,用手捂紧嘴,她不能通过哭闹来发泄情绪,身子紧张得频频打着战,一点半点漏出来的压抑无助的呜咽激得沉飞眼内一片赤红。 “这么漂亮的小嘴,光捂着真是暴殄天物,”沉飞气息粗重,拉开她的手,将两根手指抵入她嘴里一抽一送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宝宝给老公舔舔练习一下,老公下次教你些更好玩的新鲜花样儿。”过一阵子,嫌不足,扳过她的脸又去含她的唇,辗转吮吻了片刻,便搅进她嘴里,如饥如渴地在敏感的口腔内壁舐弄肆虐。 维桢忍着汹涌的泪意,有些惘然地盯着天花板上华美繁复的银饰吊灯。 沉飞盯着她半张半合的眼眸叹道:“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 他知道维桢上半身暂时碰不得,便将一只粗糙的大手插进她娇嫩的腿间,不过叁两下就有了湿意,不禁满意地赞道,“真是个敏感的小尤物。桢桢,你让我怎么疼你才好。” 维桢听不清他的话,心里充满了羞愧和惶然。 她不愿意在外面这样,然而沉飞舍身救她,为了她差点斩断自己的右手,她很应该感恩图报,让他称心才是。归根到底,她亦是无力制止,心底深处又实在有点惧怕沉飞,不敢太过忤逆于他。 她的舌头被沉飞含着,尝到一点他嘴里烟草的苦涩味,朱唇微张,一道水光泛滥的银丝顺着嘴角流下来,靡丽得叫人疯狂。 沉飞将她唇边腮沿的涎玉沫珠悉数吮掉,深邃的目光不离她的脸庞半寸,将她的隐忍和不甘尽收眼底。 维桢仿佛总是不情不愿的,带着一丝让人怜惜的消沉。沉飞不忍心告诉她,以她这样绝色的姿容,就算自己愿意放手,她也不可能在外面的世界安然自由地生活,左不过是沦为某个高官权贵豢养的小宠物。 她那清高自持的母亲如果不是有西萨克瑟亲王莱昂.垌文迪许强大的庇护,如何能几十年来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自己虽然做不到默默守侯在她身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