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睡吧,明天我叫你起床。”沉飞亲了亲她,爱怜地从上往下轻抚她纤小的后背。 维桢第二天上午有课。 她道过谢便阖上双眼,困意缓缓涌上头,似乎听到沉飞在耳边呢喃了几句永远爱她,俩人这辈子都不能够分开的话。 人生易尽朝露曦,世事无常坏陂复。 永远到底是多久呢?世间之事谁人能预料?维桢曾经以为能永远与母亲方瑾儒在一起。 一场空难,万念成灰。 她半睡半醒,迷迷糊糊感觉到沉飞把他的器官拔出来。俩人的下体分离时,火辣辣的私处撕扯了一下,维桢疼得幽咽了几声。 “嘘,嘘,小宝贝儿,没事了,接着睡吧。”沉飞迭声劝哄,将侧卧的维桢放平,胳膊从她脖子下面绕过去拥她入怀内。 维桢爱干净,下身沾满了沉飞的唾液和白液,黏黏搭搭,跟蚂蚁爬过似的不自在。 她想去洗澡,偏眼皮涩重,闹觉得受不了,左右为难,委屈极了,一味咿咿呜呜地撒娇:“困,好困,我还没洗澡,脏,沉飞,沉飞……”两只枣子似的小手不停地揉眼睛,双腿少气无力地蹬着床板。 她丰肌秀骨,肤若凝脂,除了被沉飞虐玩出来的痕迹,身子其余地方净娟娟,白得接近透明,偏精致的关节处洇润着浅浅的粉,通体上下姣美绝伦,毫无瑕疵。 沉飞一面忍俊不禁,一面狠狠地吞口水,把她的手扯下来,腿横过去不许她乱动,唯恐这娇气的小东西将脚跟磕肿了。 “我在,桢桢,我在呢。现在太晚了,明天再洗。乖,小宝宝好乖,明儿一大早咱们就给桢桢洗。” 维桢不依,反复嚷着脏。 沉飞失笑,使劲亲她,故意把口水糊到她秀气的小脸上,“就你干净,就你干净!臭丫头敢嫌弃我?老公没病没痛,身体健康,哪里就脏了?”又将手探到下面胡乱揄弄,没轻没重地掐玩。 维桢闹觉本就难受,沉飞还一再欺负她,一时回转不过来,“哇”的放声大哭。 “操!祖宗,小祖宗,别哭,不要哭了,不然明儿眼皮该肿了。都是我不好,再不敢闹你,老公跟你赔罪。”沉飞傻眼了,又担心她睡不好愈发精神不济,损耗生机,忙打迭出千万种小意与她赔不是,温情绵绵地哄劝,终于将个娇滴滴的小宝贝儿哄睡了。 沉飞重新将维桢的身体放平,以免她落枕。 维桢哼哼了两声,小手往脸上挠了挠。 沉飞节奏和缓地顺着她的背,叹道:“真跟养了个小娃娃似的。” 维桢的呼吸变得均匀悠长,睡相十分酣甜。 沉飞了无睡意,屏气敛息地瞧了她许久,心里仿佛有根羽毛在扫来拂去,撩得他心痒难抓,便小心地拽起她的大腿,腿根尚有点赤肿,两片姣弱的唇肉完美相合,欢爱过后分外潮润,被他扯开时发出极为煽情的‘唧’一声。 一缕白色的浓液缓缓渗出,气味浓烈,微带麝香腥气,又萦绕着丝丝维桢独特的生嫩甜香,形境淫靡不堪。 沉飞的喉咙‘骨碌’地剧烈一动,暧昧不明地笑起来,心想自己这个便宜爸爸当得可不冤。 忍不住将唇贴到维桢耳畔低语,“桢桢,我是你法定的丈夫,是你第一个男人,我的体液将你的身子都灌满了,你内内外外都被我占了。天地虽大,我沉飞只手可掩。这辈子,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次日,沉飞照例是大清晨起床为维桢准备早饭,摆好桌去卧房叫她起床。 维桢已经醒了,小小一团跪坐在床上,双腿微微张开,小脸呆呆的,看上去无端有点可怜。 沉飞眉心一紧,几步上前要抱她,维桢伸手挡了挡,道:“我把床弄脏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