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绳,纤细的手顺着缠绕他身体的绳子拢住他的脖颈。 她笑道:“小鱼果然是喜欢喝淫水的公狗,对吧?” 手指随着尾音的落下而收紧,怀岳的眼里闪着奇异的光,她对窒息play没什么兴趣,但如果能借此让这个骚狐狸露出更为下流的一面的话,她是非常乐意试一试的。 季德俞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缺氧让他不受控制地吐出舌尖,挡不住的口水和模糊的话语一起涌出口腔:“si……呃、是……” “是什么?”怀岳体贴地放松了一点儿手上的力道,然后满意地听到季德俞好像坏掉一样地重复道:“我是……爱和怀岳淫水的变态公狗……嗯啊~” 空气中突然出现的浓郁石楠花气味让怀岳瞳孔放大,她松开扣在季德俞脖子上的手,将他踢翻在地,左脚亳不温柔地碾上这个下流狐狸精的裆部,“我让你射了吗?” “还真是变态啊,只是骂一下你都能让你高潮?还有比你更下流的公狗、骚狐狸么?” “呵……” 怀岳冷笑着用脚心死死堵住了还在往外泄精的龟头,射精中途被强制阻断的季德俞痛苦地挺起下身,修长的双腿抵着身下的毛绒地毯,莹白的腿肉都要溢出黑丝,他仰着头如同引颈就戮的白鹤,狼狈又凄美:“呃啊啊啊、让我射!哈啊——要射、呜……!” 但被玩弄了有一段时间的身体根本使不出全力,绑在身后的双手也只能徒劳地抓住厚实的地毯,他在制作身上这套黑丝情趣内衣的时候恐怕也没有想到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刻,原以为早就抛之脑后的自尊此时此刻又冒出头来,反反复复地鞭打着他的理智—— 看啊,这就是那个义正言辞、语气坚决地怒斥父母卖儿还债的季家贵公子吗? 怀岳居高临下的玩味打量更让他的阴茎胀到发狂,他只能流着泪扭动着腰跨,放荡地叫着、乞求着怀岳放过他、可怜可怜他,然后毫无理智地承认怀岳口中调笑的斥责: “小鱼是淫荡的骚货,对吧?” “是、啊啊啊……我是骚货……” “只有最下流的变态才能被这样对待还硬得发疯,是不是?” “嗯啊……对、呃……我是……” “现在变成了满脑子色情痴念的贱狗了呢~” “哈啊……是、是啊啊啊啊……主、主人让贱狗射呃啊——!” 怀岳把脚抬起来的那一瞬间,一股淡黄色的水液强有力地冲出丝袜的阻挡、打湿了她的整个左脚。 空气中除了久久不散的石楠花香,又多了一股腥臊的气味。怀岳挑眉看向季德俞乱七八糟的下身,充满诱惑力的黑丝已经被浓稠的白浊和淡黄的尿液浸透了。季德俞双目紧闭,两颊鲜红欲滴,嘴唇都咬出了血,他在绝顶的高潮中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失禁了。 尿出来了…… 一滴泪从他绯红的眼角滑过,这个既定的事实让他浑身都忍不住发抖。 用引以为傲的手工能力做了下流的露骨服饰已经够下流了,现在竟然还当着怀岳的面毫无底线、毫无羞耻地失禁…… 他果然、就是个淫荡的下流骚货吧? 怀岳嘴角噙着满意的笑,右手捏住他被涎水染得晶亮的下巴,拇指毫不费力地钻进他微张的嘴唇中,“乖狗狗。” 季德俞想自己一定是坏掉了,不然为什么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都让他身体发烫?刚大射特射的阴茎也跟着颤巍巍立了起来,他在怀岳戏谑的目光中无地自容。鼓噪的心跳声让他手足无措,他低着头躲开怀岳的眼睛,自然也就错过了少女在他低头的那一瞬、玩味地投向门缝外的眼神: 看、够、了、吗? _(:3」∠?)__(:3」∠?)__小剧场__(:3」∠?)__(:3」∠?)_ 弟弟:你这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狐狸精! 季:那我就坐实了这个名头,明骚暗骚都来一遍,跪着舔站着舔倒立舔夹着狗尾巴摇着屁股舔凸^-^凸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