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暗夜里的孤狼,寻找合适的时机,终于对猎物下手。 此刻将自己费劲心力逮着的那只小白兔牢牢攥在掌心,看她在他身下做些无谓的挣扎,不过如同挠痒痒般不值一提。 宣华胸口剧烈起伏着,眼底弥漫着一层雾气,他温热的鼻息拂过她的耳尖,她被吓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就连那点微弱的低吟都被铺天盖地的吻淹没。 她仰着头,露出半截雪白的脖颈,惹得他的眼神又暗了三分,一口咬在她脖间那块软肉上,慢慢吸允起来。 宣华望着他眼中的痴狂,缓缓闭上了眼睛,有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她心底薄薄的悲凉浮漫上来。 该怎么办? 若无意外,她终有一日会嫁到镇国公府成为裴砚止真正的妻子。 而他仿佛不过是在提前行使自己的权利罢了。 裴砚止心中也是这样想的,宣华呵,迟早是他的人,只是先让自己尝些甜头罢了。 可现在他已经觉得这点子甜头,游离于肌肤之间,太过浮于表面,不够过瘾了。 他伸手抽去她腰间系着的红梅穿珠腰带,一圈圈缚上她被高高抬起的手腕,借着清冷的月光,抬头忽然瞧见她脸上闪着泪光。 “哭什么呢?” 他一边吻去她脸上的泪痕,一边嘶哑着声音道:“男女交合,鱼水之欢,是人间美事。” “别怕,臣会轻轻地,顾着公主的感受。” 他那些“安慰”之言落在宣华耳中,只觉得更恐怖,让她的心冷了冷。 从前只见过他弑杀凶残的一面,却不知他还是一个不知廉耻之人。 他对在宫中野合有兴趣,那是他裴世子的事情,便是真的同宫女犯下淫乱后宫的过错,想必皇后那里也不过申斥几句罢了。 可她是公主啊,她的自尊,她的骄傲,如何能够允许这样荒唐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即便已有婚约。 宣华的手在半空中突然开始挣扎,腰带上的珍珠流苏轻晃,白皙的手腕,交映着红艳的梅花,只晃得裴砚止口干舌燥,腹下一阵火热。 他舔了舔唇,颇有些不管不顾的意思,将人摁倒在地上那件沉香织金花缎鹤氅上。 身子压了下来,手上也不停歇,想要解开宣华胸前的嵌宝花蝶金襻扣,解了半天,颇费力气,没了耐心索性使劲扯了下来。 终于剥开半边衣裳,露出一点春色来, 宣华见着笼罩在自己身上的巨大阴影,止不住的颤抖,肩上感到一阵冷意,还未反应过来,他的手便滑落至胸前,隔着那层薄薄的亵衣慢慢揉搓起来。 一边观察着宣华的脸色,一边挑逗着,加重手上的力道。 宣华试图用被腰带捆住的一双手去扯裴砚止的衣袖,呜咽着在他身下求饶,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害怕引来路过的宫人。 “裴砚止,我怕” “求你了,求你” “不要” 她发出低沉隐忍的哭喊声,双肩轻颤,身子已经抖的不成样子。 “别怕。” 裴砚止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看着她红着眼圈,盈满眼眶的泪珠,只在心中感叹道,当真是个惹人爱怜的人儿。 “我们回去好不好?回去。” 宣华望着他,一遍遍哀求道:“不要在这里。” 裴砚止叹息了一声,现在才想起求饶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