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凉和柚子的微酸都很能开胃,搭上前几天吃剩的白饭再加热,一顿饭是菜肉皆有,营养均衡......这是元望说的,因为元照让她去切水果,她摊在沙发上不肯动。 客厅的风扇是吊掛式的,蒙上一层厚厚的灰,转再快也没有落地窗吹进的风大,开到最大还会引起中间的珠坠一阵晃动,晃的人心慌慌,乾脆开着中档,配着凉风,躺在木沙发的竹蓆上,也还算凉爽。 元照照例碎念一通,她一率左耳进右耳出,权当催眠了,最终身为哥哥的元照还是跟往常一样妥协,嫌弃道:「算了算了......切个水果慢的跟什么似的,你还是去做树懒该做的事吧。」 「?树懒该做什么事?」元望莫名地从沙发上抬起半颗头。 「洗澡。」 「树懒...树懒不喜欢水的吧?」 「哈。」元照已经进厨房了,夸张的发出一声笑:「你不知道树懒会游泳,还能在憋气四十分鐘吗?」 「......我还真不知道。」 「这下可好。」他掏出水果刀,往砧板上的芭乐重重一切,不屑道:「你连树懒都不如了,还不好好当个人,赶紧把自己刷乾净?」 「哦...」元望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长气,爬起身去取衣服。 有个急性子哥哥,当咸鱼连正面都晒不乾就急着被翻面了。 元家的浴室结构很奇怪,坪数不小,却没有浴缸,两块毛玻璃隔起两块乾湿分离的冲澡间,据说是上一任屋主造的,元父本来说过等赚了钱就把浴缸安回来,只是后来出了那些事,浴缸重建计画便一直没有执行过,小时候元望害怕,还会让哥哥进来在对面陪她一起洗,后来随着年纪渐长,兄妹共浴次数也就逐渐减少,但对于身体的界线上倒是没有刻意去划分过。 其实元望现在离所谓「小时候」还不远,回想起来,还能很清楚的记得那片朦胧底下的肉色。 元望那时是非得看着哥哥不可,还要从头盯到尾,毕竟毛玻璃看不真切,深怕元照在转眼间就变形成什么可怕的怪物,他当时还没现在的高度,但只要他手臂举高,还是能轻轻松松拿下她踮着脚尖都拿不到的莲蓬,那时元望觉得哥哥好高大,好厉害,是世界中最好的存在。 他身子是侧对元望的,从她的角度看看不见那些黄片里「男人」的性器,倒是隐约间能模糊的看到一点深色的阴影,现在想来,大概是那处正在发育的毛发,不过也是稀稀疏疏,没有片中那些「男人」的一片丛林茂密。 现在元望已经能轻松拿到过去不可触及的莲蓬,也不是多困难的事,她打开水龙头,凉水自上而下,从头顶往下灌注,衝过她面上的睫毛,带走一身汗意。 她的身体已经发育一段时间了,胸口微鼓发硬,每次轻微触碰都会带来疼痛,她不敢用强烈的水柱来冲刷,便带着莲蓬往下冲去,想拨开私处清洗一天的污垢,却意外发现自己的那处也冒出一丝丝的端倪。 「......」她瞪大眼看着那儿,一时之间僵在原地,脑子像是缺了油的机器,卡顿中猜到这变化的原因,可依旧懵懂着,那黄片看再多,也没有自己身体真实的变化来的刺激她,这种身为女人的自觉。 女孩成长为女人的重要象徵似乎有点让人发痒,无论是在那处还是心中,怎么挠也挠不到的。 哥哥当时也是这样的吗?她猛然又想到那年看不清的阴影,他会不会也像自己这样,从深处爬出的痒,在人前碰不得,只能在洗澡时藉着冲洗缓解? 现在的他,还会有这样的焦躁吗? 「——元望!不要浪费水,洗完快点出来吃水果——」 元照的吼声打破元望的想像,平常看各种奇怪play的她居然就脸红了,明明就算被哥哥抓到她看黄文黄片都不会有这样的羞耻感,今天却奇怪的感受到深深的羞耻—— 她马上打断脑中飘散的思绪,草草结束冲澡,也结束了这次连门儿都还没碰到的意淫,红着脸往客厅走去。 看到妹妹的脸,元照还愣了下:「你脸怎么这么红?」 「......热水冲的。」 「你洗热水?这么热为什么要洗热水?」元照是真惊讶,以为依照元望懒的程度根本不会等热水器加热就直接洗冷水澡,没想到她还会乖乖等热水。 「......嗯。」元望把头埋在浴巾之中,含糊说着:「我长大了,不能洗冷水澡,要洗热的。」 「......元望,你刚刚是不是在浴室滑倒,撞到头了?」 - 咳,完全还没写到想要写的,总是打太多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