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什么。 从浴缸被抱出来时,她皮肤已经泡得泛红。他把她擦干,还给她吹头发,出了一身汗。这个时候他想卡鲁要是能帮忙给她喂药就好了,他一只手实在忙不过来。这不是临近过年,加上他想和薇薇过二人世界,他就给佣人们放假了,导致家里一个佣人也没有。 前几天他们相处得很愉快,薇薇不是那种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在教会学校养成了勤劳的好习惯,会和他一起做饭做家务。她还和他学着做了几个菜,闲暇之余调调情,家里气氛非常融洽。今天她和朋友出去玩留他在家他还有些寂寞,谁能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薇薇慵懒地靠在隐囊上,由着他服侍她。他要给她喝药,她把头扭过去,说不想喝。 “你要气死我才高兴是不是?嗯?不喝你想干什么,想得肺炎吗?我管你叫爸爸,你把这个喝了吧,算我求你了。”说这番话的时候他都怒极反笑了,薇薇也没有太为难他,她不能逼他逼得太紧。他不可能被她说哭,真急了只会采取一些极端手段,那样吃亏的还是她。 感冒药苦,她一喝脸就皱在一起,一皱又会扯到被打肿的那半边脸,越皱越疼,越疼越皱。 喂完药他平静不少,问她脸疼不疼,她说疼。 “疼就对了,再让我发现你吸毒,我就打断你的腿。” 卡鲁趴在床尾看着他们,它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它能看出这两个人的关系出现了一点问题,所以它十分紧张。 他把碗勺放在床头,开始给她讲据他所知吸毒导致家破人亡的例子。说到家,她冷笑一声,他问她笑什么,她说了心里话:“我觉得我早没有家了。” “就因为打你一下,你连我这个爹都不认了?我打你是有原因的。” “有原因你也不能家暴我。”薇薇恨恨地踢了踢被子,被冤枉了她很委屈。 只听他说:“既然这样,那我待会就把卡鲁送走,反正它也不是家庭的一份子。” 薇薇哑然,和他比无情,她还是太嫩了,她锐利起来并不能伤到他,每次她反抗都会换来同样的结局。 他盯着她的眼睛:“我想信任你,我不拷你,你能不跑吗?” “你要这么说那还是拷我吧。”沙克达也不含糊,拿来手铐把她的手拷在了床柱上。 他让薇薇早点休息,她也确实累了。他设了闹钟夜里过来看了她一次,她睡得熟,试试额头体温也正常,看来是没发烧。 第二天他也试了试她的额头,不烫,是个好兆头,说明她没有生病。他还是让她喝了一次感冒药,巩固一下。 本来薇薇今天和朋友约好了去看电影,看他这样她现在铁定是去不成了,便央着他拿她手机给朋友回个消息。沙克达答应了,薇薇手机的密码他知道,帮她做了这件事后她安心了些,他也没有要继续罚她的意思。 沙克达外出的时候把薇薇拷住,又把卡鲁关到笼子里。主要是这狗太通人性也太听她话,他怕它会给她递工具协助她逃走。虽然这种事发生的概率很小的,但也不能不防备一下。 虽然吃饱穿暖,但薇薇在家里还是生闷气。她讨厌他,不仅仅是他不准她出门害得她放朋友鸽子,也不光是他不听她解释就关她紧闭。她讨厌他是讨厌他杀人如麻,也讨厌他嫖娼,他深深伤害了她,并且那出自他的本意,因为他就是干这个。 如果能在寇布拉和他之前选一个,她宁可让寇布拉做自己的生父,直到现在她的想法也没有变。她心中的正义和良知总是不断提醒她,提醒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刽子手,多少家庭因他变得支离破碎,而他非但没有得到报应,反而活得逍遥自在。 可是她无法做出背叛他的事情,因为她爱着他,所以和他在一起生活让她十分纠结。 沙克达带着吐真剂回家,给薇薇注射了它,他必须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薇薇昨天和朋友出去玩,白天她们逛街,这没什么好说的。晚上两个女孩路过一家KTV,在门口遇到了一个戴白边红墨镜的男人,听她这么描述,沙克达便知道那人是谁。 沙克达问她对他有什么感觉,在药物作用下,薇薇如实说他头发染成黄色,嘴角快要咧到耳根,看着就不像好人。 这个评价让沙克达放心不少,因为唐明的确不是个东西。 他自我介绍说叫jo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