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次不一样,他们三十一个妖狼骑,妾身当诱饵,哪还有命活?”蝎夫人连忙摇头道。 “呵,不听我的命令,就有命活了么?”应飞扬眼神一冷,如冷电般射向蝎夫人,赤蚺君那阴婺的表情出现在面上,楚颂见了心中不由一毛,寒毛都竖起,似是很难将眼前的妖和方才那和颜悦色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蝎夫人也退身一步,随后撕破脸来狠道:“横竖都是死,你若不让我活,我便是死也要揭穿你……” 话说一半,应飞扬突然一把扼住她的咽喉,将她未及说出的话扼在了嗓子眼,蝎夫人本能动用蝎尾反击,却见应飞扬足微动,蝎尾已一脚被他踩在脚下。 应飞扬提起蝎夫人,看着她不断挣扎,扭动的娇躯,嘴角弧出一抹森然笑意,“无妨,你死了,也有死的用处。” “啪。”一滴雨点落在应飞扬一寸寸紧缩的手上,溅出一抹凉意,原来是下雨了。 正好,月黑风雨夜,正是杀妖时。 ------------------------------------------- “嗯……就在前面不远了。”一片夜色下,豹额双眼闪着幽光,看向前面阴暗森冷的森林,紧锁着地上残留痕迹,低头瞬间,一滴雨点正透过衣领滴在他脖颈,那凉意让他不由一缩脖子。 “下雨了,不过迟了,你们跑不掉……”目标就在附近,现在就算是下起倾盆大雨,也冲刷不掉所有痕迹,而只要残存一丝蛛丝马迹,都逃不过豹额双眼。 因为豹额不光是六部将首,过去也曾是妖军之中最杰出的斥候。 跳狼而逃?让狼将追兵引走?或许追击的那四个妖中有妖足够了解妖狼骑,但他们还不够了解我豹额。 只需看座狼留下的脚印,我就能判断出座狼背上负重多少,这种手段如何瞒得过我?至于之后的痕迹,虽经刻意掩盖过,但在最优秀的斥候眼中依然如指路标一样明显。 “血腥妖气,就在这里。”豹额抽抽鼻子,已感应到了两股血妖的妖气就在附近,手一挥,妖狼骑已一声不响,如鬼似魅的进入林中,骑兵不入林的兵家常识对妖狼骑来说并不起适用,不同于直来直去的战马,座狼不但在平原中来去如风,在森林中同样是藏在暗影中的捕食者,更何况,他所带来的是妖狼骑的“陷字营”,是精锐中的精锐。 妖狼骑本就是精锐之军,这次潜入蜀中的又是从精锐之军中十里挑一,而现在随追击的“陷字营”又是从潜入蜀中的这批妖军中十里挑一。 “陷字营”在妖狼骑中是特殊的一营,不必冲锋陷阵,不必掠地攻城,唯一作用就在于困住高手。 论单个实力,陷字营或许不是多强,如果用实力可以用数值计算,或许他们三十妖加起来的总和与豹额相当。 但彼此间的配合无论如何也不能数值化,三十妖修为相近,彼此打磨千万次,早已形如一体,他们三十妖组结成阵型,可困住远超他们级数的高手,若折损一个,余下二十九妖也有其阵型,若折损十个,剩下十个妖也有其战法,哪怕战到只剩两个,剩余两个也有仅属于他们两个妖的配合。 豹额知晓若换做他落入陷字营围困之中,只怕生生累死也冲不出这三十妖的围困,而这次他们的目标,只赤蚺君和那不知名的女子算得上难缠,但也绝对难逃陷字营围困,何况还有他在后压阵。 豹额一点点逼向那两股妖气,这一次,不可能让他们逃脱。 可突然,其中一股妖气消失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