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停手的。」明蔚虽然这么讲,心中却不住的兴奋,小杨这态度像是彻底交出一切,短暂满足他的贪欲,能让一个妖魔满足是很不容易的事。 「唔。」杨慕珂感觉有点疼麻,忍不住摸明蔚执针的手,但并不阻止,而是若有似无的牵引、配合明蔚的动作,玉针已插入大半截,他只瞄了眼自身下体就感到一阵晕眩,吓出来的,不过玉针事先泡过药水又抹了药油,进入时并不紧涩令人难受。 儘管不会难受到无法忍耐,杨慕珂还是忍不住哭起来,明蔚听他一哭就动作迟疑,他边哭边哼:「不、我不要紧,不要紧啦,你继续。」 「你都哭成这样了。」明蔚叹气。 「没、真的没关係啦。」杨慕珂吸着鼻子,揉着泪眼,他还是不敢多瞧那玉针,只好望着明蔚了。明蔚神情专注的弄他下体,让他既羞耻又想笑,这情景有些荒谬,却又甜蜜得很,他收声不哭了,戏謔道:「这作法要是能得趣,改天也让你试。」 明蔚想也没想就答应:「好啊。」 「那我……」杨慕珂感觉被插得酥痒软麻,压抑得抖了下,他馀光看明蔚的手又稳又俐落,改口说:「还是、算了,我的手一定抖得不得了,会弄疼你。」明蔚抬眼对他莞尔一笑,他心醉神迷,都忘了要说什么了。 玉针看起来可怕,不过整支都没入男形后只馀一朵优雅白花在柱顶盛放,显得娇丽可爱。明蔚轻拢住杨慕珂的男根抚摸几下,跟他说:「你自己瞧瞧,很好看。」 「好怪啊。」杨慕珂随口敷衍,他不敢多瞧,不看就只觉得酥痒怪异,多看就莫名生疼。明蔚拈着白玉小花轻轻转动玉针,他连声呻吟浪叫,一肘撑着身子侧卧在床上粗喘,两腿被明蔚拉开来,已经密合的肉穴再度让明蔚的阳具楔入。 「明蔚。」杨慕珂低唤,这一声就是在撒娇。明蔚听出来了,下身那根凶器硬得要命,直往湿软的肉穴里戳刺,像长枪捲着无数轻纱软绸,有近似施虐的狠劲和快感。 明蔚将杨慕珂一腿架到肩上,杨慕珂侧卧承受他顶弄,他能看到杨慕珂微敞的衣襟里突起的乳尖,在身躯和衣物晃动间若隐若现,大概是有汗水的光泽,淡緋色的乳首殊艳诱人,他伸手摸上去,隔着轻薄单衣去揉捏。 「哈嗯嗯……」杨慕珂歪头浪吟,听起来应该是觉得舒服欢快的,明蔚就更为恣意的玩弄那乳首,连乳晕也被揉得晕红,乳尖已发硬如细石砾,殷红漂亮的挺立。 明蔚想起了什么,揉着杨慕珂的胸口肉一边插软那销魂穴,带着笑意说:「你喊我一声哥哥试试。」 「什、哈啊……」杨慕珂脑子都热糊了,虽不明所以,但仍照明蔚的要求唤道:「哥哥、唔,太深了,我肚子……肚子、唔嗯。」他腹里有些闷胀,好像脏器都被往上顶翻了,不自觉露出慌怕的神色摸着腹部轻吟。 「肚子怎了?」明蔚面含笑意,满目醉人春色,但此时这皮囊下的情欲和兽性也极为狂暴,温雅含笑不过是表相。 「顶着了、你好像弄太深了,拿出去些吧?先浅浅的……」杨慕珂蹙眉,不自觉一脸窘赧的想讨价还价。 「我这已经是很浅的弄了,你习惯后便会快活了。顶得够深才够销魂,慕珂,你辟穀已有些时日,空着肚腹,一会儿哥哥餵饱你。」 「没啊,我今天才吃了杂粮炊、啊啊嗯、啊、啊──」 明蔚抓牢了杨慕珂架高的一腿插至深处,敏感饥渴的龟首不停想往更紧韧温软的深处去,肉壁的排斥、挤压都太过脆弱无力,杨慕珂被突如其来的快感衝击逼得慌乱想逃,由侧卧变成趴伏的姿态,双手抓着附近枕被想爬离。 「还没有,你再喊我哥哥,我想听你喊,真好听。」 杨慕珂被逼出泪珠,流着口涎,可怜兮兮喘叫:「哥哥、不要了,饶了我,要插破了,会、会坏啊、啊……别、插慢些,唔、呃啊啊……」 「疼了?」 「不是,可是太、太多,太刺激。」杨慕珂哭起来,抖着一手护住自己的男根,那朵白玉花也沾满了欢爱时的露水,变得非常滑腻,他红着脸喘吟:「明蔚、明蔚哥哥,呜呃……」 明蔚忽然缓下来,俯身罩住杨慕珂的身躯,落下许多温柔的轻吻哄道:「怎么哭了?不喜欢?」 「喜欢。」杨慕珂护住命根子的手又摸到紧实的肚皮,泪水模糊他的眼,他瞇着柔灰的眸子有些哽咽:「太喜欢,也太快活,一时受不住。」 「慢慢会习惯的。」明蔚轻吻他湿润的唇珠,噙笑说:「这几个月里,你只有我,我会让你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