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吗?」毒贩苦苦哀求。 这地方除了空气新鲜之外就没什么其他的优点了,他怕自己死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连尸体都不会被人发现。 「唉」许山叹了口气,转过头:「你不该贩毒的。」 「碰!」他面无表情的朝对方脆弱的腹部开了一枪,脸上一点波澜都没有。 毒贩满脸惊恐,压着自己的伤想让血液流失的慢一些,脑中充斥着疼痛和恐惧,他不想死! 可接着胸口又是一枪。 肺部出血使他呼吸困难,脆弱的器官逐渐开始罢工,鲜血流了满地,被雨水晕染出一洼红色的小水潭。 「你说过五分鐘」明明说过再五分鐘就离开的。 「是啊,再走五分鐘就送你离开人间。」许山握紧拳头,在对方身上又抓又打,製造了不少伤口,又拿树叶和石头弄了一些擦伤上去,将血跡抹在四周。 「如果你只是个普通的罪犯我可能还会放过你。」他抓起毒贩的手在枪上印下指纹。 母亲也吸过毒,不停的打他、骂他、虐待他,在他身上留下烙印,无伦他如何挣扎哭泣都无法逃离那永无止境的痛楚。 所以他讨厌毒贩,讨厌为了钱就随意破坏他人家庭的这群人,就算被抓到能关多久?五年?十年?然后就这样破坏他人的人生一辈子? 此时的毒贩已经奄奄一息,被许山以惊人的怪力单手抓着,他的最后一眼是深不见底的悬崖,直直向下坠落,结束了这倒霉的一生。 趁着天还没全暗,许山开始佈置现场,在附近製造出打斗的痕跡,弄出擦伤和瘀青后,甚至用力揍了自己的脸一拳。 做完这些,他拿着枪随意朝四周射了几发,最后瞄准自己的大腿。 「碰!」 子弹完美避过动脉,虽然死不了但还是很痛。事实上他浑身都疼,并且疲惫不堪。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少了阳光的温暖森林中只会更冷。雨一直没停,反而越下越大,许山翻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 山里没有讯号,这也是警方找不到他们的原因。 拿外套简单包扎后他折了一段树枝做拐杖,拖着受伤的腿一路向下。走的是另一条捷径,底下有个小村庄,只要走到那儿手机就会有讯号了。 早知道就不要拿子弹打左腿了,那里已经疼的发麻,可除了四肢打哪儿都会有生命危险,打在手上又无法很好的降低警方戒心。 许山忍着疼,苦不堪言的走了五分鐘,手机终于有了微弱的讯号,连绵不断的提示音传来,里头足足有三十六封未读讯息,全是钟澈传的。 他的朋友本来就少,从未用这种方式体会过他人的关心,看来这次吓坏那个警察了。 许山挤出一个无奈的微笑:「明明答应过不传骚扰讯息的」 他打开通讯软体,将对话大致看了一遍后才按下通话按钮。 没几秒电话就接通了,钟澈语气紧张的道:「许山?许山是你吗?」 「是我。」他压着腿上的伤,因为讯号不好的关係声音有些模糊。 该死,血越流越多了,痛觉也更加剧烈。 「你没事吧?毒贩呢?不对,你人在哪儿?」钟澈快担心死了,他们早就派人进入山中搜索。据说不久前有人听到枪响,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无法确定具体位置。 单独在这漆黑的森林很容易令人產生恐惧,何况还被人挟持着,而且对方可能还有枪! 他不晓得许山怎么了,有没有受伤?只能跟队友在林中漫无目的的寻找。 面对电话另一头连珠炮般的问题,许山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不会感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