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孙子的种?估计这小妾自己都分不清楚。 再比如说堂兄与堂妹相恋,生下畸形弱智的孩子,既算是神明降罚,也是给家族蒙羞。 再再比如,公公与儿媳妇私通,严重伤害了儿子的情感,让家庭不和...... 所以说,韩国公主这个,压根不算个事。 但若是韩国公主若是想入秦王政的后宫,就有些想当然了。 如今新年已过,这位韩国公主将将十六岁,周岁十五,正值妙龄 ,就算等到秦王政十六七岁,可以收纳后宫的年纪,这位韩国公主也才桃李之年,正是一个女子风华最盛、孕育子嗣的时候。 韩国打的什么主意,昭然若揭。 秦鱼笑道:“大王年岁尚小,目前先不考虑后宫的事,这位韩国公主......可安心在秦国生活,允她出入自由和婚嫁自由。” 就此放归韩国是不可能的,韩国公主来秦代表的是两国利益,无故放归韩国,是对韩国的蔑视和侮辱,是可以引起两国征战的,虽然韩国不敢就此出兵来攻打秦国,但两国邦交,不是这么乱来的。 也着实没有必要。 不如让这位韩国公主如秦国的其他普通贵女一般在秦国自由生活,至于她最后到底选择嫁给谁,与现在的秦国来说,都无关大局。 既然已经说到了韩国,宗正胜又闲聊一般说起了韩国的另一个人,此人年岁五十上下,说话慢悠悠的,还有口吃,前些日子特意上门来找他,说是想要拜见安平侯。 秦鱼听着这个名字,有些恍惚的问了句:“你说谁?” 宗正胜:“此人是韩国的宗室,名叫韩非的。” 秦鱼:不是他想的那个韩非吧? 秦鱼好奇问道:“他可有说见我做什么?” 宗正胜见秦鱼对这韩非起了兴趣,不由庆幸自己谨慎起见,没有将这个韩非当做一般的辩士给弃置脑后,他道:“这位韩非来秦三年,现在渭水学宫就读,拜荀子为师,他送来一卷自己的著作,想来是要自荐,在我秦国出仕的。” 正是因为他现在是荀子的弟子,此次才能以弟子身份侍奉荀子来到雍城,参与荀子主持秦王即位礼一事。 秦鱼忙问道:“书卷可带来了?”是不是他以为的那个韩非子,读一读他的著作就知道了。 宗正胜:“......此次出来匆忙,我这就派人去取。”还好还好,没把这卷书稿给扔火盆里了。 宗正胜就住在大郑宫隔壁宫里,秦鱼一盏茶都没喝完,书稿就摆在他的案头了。 是《五蠹》! 在秦国,可用于书写的纸张每年都会更新迭代,每次新出的纸,都会比前一代的纸更柔韧,更美观,更耐于笔墨,更便于书写。 这篇《五蠹》,洋洋洒洒四千余字,从右至左整齐排列在白净平整的三尺纸卷上,只一眼望去,就赏心悦目,心生喜爱。 秦鱼先赞了韩非的一手好字,然后从头细读。 他眼前读的文字,与他后世读到的略有不同,但主旨思想和大体内容是相同的,想来是韩非后来还会对此文章进行删改更正,才会最终形成《韩非子》一书中的篇章。 《五蠹》是一篇散文,文中列举了危害国家的五种蠹虫,分别是儒学人士、纵横家、游侠、逃避兵役的人、商人。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就出自这篇《五蠹》。 但韩非的儒和侠,和后世大众理解的儒家儒士和侠之大者完全不一样。 现在的儒,指的是儒家、名家、道家、阴阳家、纵横家这等只凭借一家思想和嘴皮子谋取私利和国利的文人,而侠,就是只好勇斗狠的门客、私人培养的死士、杀人越货的匪徒、为了浅薄的利益打群架的农夫等。 韩非指出,这些人之所以乱法、犯禁,不是他们本身有这样的特性,而是君王给了他们放纵的机会。 如果君王治理国家,严明律法,让国内百姓黎庶们知道,“乱法”者会被严惩,“犯禁”者要被制裁,那么士人和百姓们就会知道,什么样的话该说,什么样的事不该做,这样以来,国家就会稳定,百姓就会得到治理。 这是一篇法治文章,和秦国以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