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带着哭腔低声哀求,他却依然恍若未闻一般,任由那冲撞抵弄越来越急,越来越没有节制,一下一下宣泄着他最极致疯狂的宣誓和占有。 梁琇仿佛被完全禁锢住,让身后的人牢牢锁着楔着,无处可逃只有忍耐承受,她挣扎着求他放过她,却换来更激烈的回应。 随着灭顶的快感浇灌而下,她彻底支撑不住,整个上身都趴伏到了床上,脸埋到了枕头里,紧咬着嘴唇吞下所有余下的声音。只剩剧烈颤抖的薄薄脊背,如被风雨吹打的蝶翅,在骤雨疾风中,艰难地震颤。 最后,他终于低吼着在她身体里爆发释放,长长的喘息之后,他慢慢扳直梁琇仍在细细抖着的双腿,让她整个身体都能伏在床上,他随着她的动作将自己完全覆在她的背上,紧紧将她裹住一般,鬓发间是轻轻的厮磨,又忍不住去寻着她的脸颊亲吻。 可吻着吻着,他却尝到了几分咸湿,他猛地惊醒,才意识到刚才有多失控,他赶紧抬手抹了抹她的眼角。 梁琇还在急促地呼吸着,却一直一言不发。秦定邦掰开她仍抓着枕头的手指,握着她的手收回她的身侧,和他的手臂一起紧紧贴住她的身体,沉默了一会儿,对她轻声道,“刚才……都是我不好。” 梁琇没应他。 “琇琇……” 依然没回应。 秦定邦有些慌了,几下便把遮在她脸上的碎发都抹到了耳边,这才看到,长长的睫毛上,正挂着湿漉漉的泪珠。 他瞬间被心疼和自责淹没,低头便去吻那眼泪,“对不起,对不起……” 梁琇就那样安静地一动不动,直到秦定邦开始担心她是不是受伤难受了,她才轻轻摇了摇头,“你要得那么急,我有些吓到了……” 那声音又低又轻,分明浸着责怪和委屈。 “对不起……”秦定邦将梁琇抱得更紧。 直到两人紧贴着的激烈心跳,都重新变得舒缓,梁琇终于轻声道,“秦定邦,我再不会不理你了。” 秦定邦一听,终于重重地叹出一口气,笑意不知不觉爬上嘴角,心里却又暗恨起自己为何那般失了分寸,他挨蹭着她濡湿的眼角,“下次,下次罚我在你身下。” 听了这话,梁琇先是一愣,等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便立即羞了起来。她把脸埋进了枕头,忍不住破涕为笑,闷闷的笑声里还带着奶乎乎的鼻音。 这笑声丝丝拂过他的耳畔,秦定邦知道,这是没再怪他。 梁琇被搂得热了,轻轻挪了挪身体,没想到刚才那如铁的坚硬竟然再次在身体里苏醒,她惊得刚要回头看他,秦定邦却突然抽身,从她背后翻身躺下,一手扳过她的身体,随后她便被他箍着腰,天旋地转般地骑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吓得一声惊呼,一下子趴到了他的身上,双手扶在他的胸口,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秦定邦低笑,大手扶抚过她光滑的肩头,最后捧起她潮热未退的小脸,声音如同蛊惑,“现在,琇琇就来罚我。” 第121章 “我……我被他霸占了!” 战后物价飞涨得厉害,尤其是美国货开始倾销,大量的美国物资涌入国内,很多国货的销路都受到了影响,市场上物价飞涨,普通老百姓的日子,又艰难了起来。 但是上海的这些来自重庆的接收大员,对恢复城市经济好像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反倒继续在条子、房子、车子、馆子和女子这“五子”上大花功夫。下手早的,盆满钵满,今朝有酒今朝醉,那自然是得赶紧享受的。下手晚的,大户抢差不多了,小户人家也不能放过。只要被他们惦记上,背后又没有动不了的靠山的,那最后总会被他们想方设法据为己有。 而且,那些从重庆过来的人中,正流行着一种很不好的风气。他们竟然觉得自己是从后方来的人上人,而上海属于沦陷区,沦陷区的老百姓是被统治的顺民,低眉顺目的没骨气,即便胜利了也是低人一等。 不管那些重庆过来的在抗战中有没有真的开过一枪,放过一炮,好些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有了高高在上的底气,青眼看人眼高于顶。以至于上海本地百姓戏称那些从重庆过来的,为“重庆人”。 其中戏谑揶揄之意,不言而喻。 总之,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国府。但是生活不旦没见改善,日子过得比以前还捉襟见肘,甚至连平等的国民地位也丢了。真是莫大的讽刺。 1946年的年,就要来了。 整个上海就是在这么个氛围中,迎接的战后第一个春节。 眼见着要过年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