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纵容出来的。 “我真的要发吗?”林云笙整个人趴在床上,随手拢了两件陆钧行的衣服垫在下巴那里,他瘪了瘪嘴,言语间正在犹豫不决。 陆钧行手里拿着没拆封的臀膜,一屁股坐到了林云笙的身边,他从对方的掌心里径直抽走手机,点开了微信里的工作室五人对话群。 “林老师,我可以做倾听你心事的第一梯队人选,只要你心情不好,哪怕不说原因,我都能停下手里的事情来陪你。”陆钧行把手机重新递还给林云笙,他的语气笃定而认真。 感情里的事情都是相互的,林云笙之前替他在深夜里温的每一杯热牛奶,陆钧行到现在都念着。 “虽然我也很不愿意承认,但我的能力确实有限,总会有没办法陪在你身边的时候,”陆钧行顿了顿,“所以我觉得你真正要学会的是自信大方的‘倾诉’,而不只是来‘依赖我’。” 陆钧行是个半吊子老师,他歪着头跟自己的新晋学生一起研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课题。托林云笙的福,陆钧行现在对于“爱”的理论在原来“百分百”的基础上又有了新的感悟。 从前陆钧行总想当林云笙的唯一,可现在想想,如果只是一味地相互凝视,两个人难免筋疲力尽分身乏术。 或许真正健康的爱应该是两个人一起望向外在的同一个目标,相互照顾、相互了解、相互尊重。 “但也不是你下次再当着我的面先跟别人打招呼,我就不会吃醋的意思。”陆钧行板着一张脸,跟身边的人郑重声明。 林云笙笑着回头去看某位大醋精:“那我要是再遇到类似的情况要怎么做?” 这个问题倒是把陆钧行给问愣了,他摩挲着下巴,当即开始低头思考起来。 “比如你可以先悄悄用指尖勾一勾我的小拇指?”陆钧行又斟酌了一会儿自己的措词,最后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反正你只要让我觉得,在当下的那个场景里你还是最在乎我的,我就会很乖。” 他的占有欲太难拆解出什么具体的缘由,陆钧行觉得七分是自己的性格在捣鬼,三分要怪林云笙穿云破月地刺中一个十八岁少年的躯体。 林云笙太好了,好到陆钧行身上某些重要的部位,都极力渴望能裹进一个小小的林云笙,跟有自我意识似的跳动,再长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商标。 林云笙眨了眨眼睛,感觉这个回答意外的有些可爱。 他的舌尖舔过下嘴唇,伸手抚上陆钧行的大腿:“可是这样听着有点像是在偷情。” “那就林老师就自己想办法来哄我好了。”陆钧行及时止住那只作怪的手,他对上手臂主人略带无辜的眼神之后,毫不客气地用牙齿磨了磨对方食指指节,以示惩戒。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