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拿酒瓶爆了时宴哲的头。” 陆文州沉默了两秒,看着时序。 时序察觉到陆文州的眼神,心虚的垂下眸,双手放在他胸肌上搓了搓,怕他生气,小声说:“是他欺负我在先的,我这是正当防卫。” 陆文州捏住时序的下巴:“你还敢拿酒瓶正当防卫?” 时序想到那时,要不是时宴辞摁住他就抡椅子了,眉头皱起,有些生气:“我想揍死他,什么恶心玩意,砸他都算轻的了!” 情绪可能过于激动,忽然涌上一阵干呕。 气过头了,忘了自己酒精还在。 顿时又觉得不太舒服了。 “要不要吐?”陆文州见他想吐的样子,准备抱起他去厕所。 时序摇头,只是神情恹恹,把脑袋枕在陆文州肩膀上,合上眼缓解着酒精上头的目眩,声音瓮瓮:“……陆文州,你会不要我吗?” “为什么这么问?”陆文州给他顺着后背。 “我的过去……好像挺糟糕的,做你的妻子不够格吧。”时序心想,如果陆文州真的介意了,或许他真的该跑路。 刚说完,就被陆文州捏住后颈抬起头,他正想说疼,就撞入这男人略有些不悦深沉的双眸中,顿时不敢说话了。 “时序,你只是没上过大学,不代表是封建时代过来的吧?” 时序:“……” 陆文州松开手,见下巴被自己捏红了,真是娇气,轻轻摸着:“读书吧,我送你去读书,你想学什么,喜欢金融是不是,那我们学金融。” 时序愣住,有些意外看着陆文州。 陆文州继续说:“一个人的价值不应该被某些事情所断定,我既然选择了你就不会看中这些,我只看我想看的。”说着顿了须臾,对上时序诧异的目光:“我也承认一开始我只要你这张脸,在家里摆着挺好看的。” 时序:“……”神情恹恹,说的真是实在话,然后被捏住了脸。 “但现在我发现你或许是个聪明的小朋友。”陆文州看着被自己捏得脸鼓鼓的时序,幽怨盯着他的小眼神比刚才哭的时候不知道鲜活多少:“我是投资人,培养小花瓶成为贤内助,不是更好吗?” 时序:“……哈?” 陆文州笑了笑,声线略沉:“正当防卫,拿酒瓶爆头保护自己,我可没拦着你。” 时序感受到陆文州凝视着自己的深邃目光,听着他温柔低沉的语调,这一瞬间,心跳声鬼使神差,雀跃得有些离谱了。 怎么这男人有点盲目纵容他的意思。 “我还得夸你,宝宝,力气真大,做得真棒。”陆文州勾唇笑道。 时序‘轰’的一下感觉自己脸红了,他顿时有些不太好意思:“……没有,就是保护自己嘛。” “你要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才能够去想其他事情。”陆文州用指尖点了点他脖子上的痕迹:“这是最后一次,不能再让人弄伤你。” 时序迟疑两秒,问:“那算上你吗?” “不算。” 时序:“。” 陆文州低头亲了他一口,低声问:“我什么时候会弄伤你,嗯?我对你不好吗?” 时序无话可说,因为这是事实。 这男人已经无可挑剔。 “所以以后受了委屈第一时间告诉我,还有我不能解决的事情吗?喝酒买醉这种傻瓜一样的行为别让我再看见。”陆文州敲了敲时序的脑袋,动作很轻,语气严肃:“那么聪明的脑袋是用来做什么的。” 时序眸光微闪:“……我聪明吗?” “拿了我给你的所有零花钱占了市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