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是视觉盲区,两方都不知道有人,即便撞到,也不全是我的错。关心问候是出于好意,你要是不领情,那我没必要好言好语哄着。” 于佩说完,扭身便走。 郑红提着垃圾袋追过去,拦在她面前。 一脸不服气:“我告诉你,你别嚣张,你别得意,你别只欺负我这个老婆子,你别以为没人替我撑腰!” 陈阿辉就要回国了,到时候看于佩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郑红觉得自己并不是可以任人欺负的主,态度变得硬气,一手叉腰,一手提着垃圾袋,仿佛在对于佩发出最后通牒。 察觉到对方行为背后的意义,于佩觉得好笑,直言:“阿姨,就算你儿子回来,那他也得讲道理是不是?如果他不讲道理的话,不是成了和我一样,留过学也没素质的人?” 在郑红一脸震惊的目光中,于佩转身走远。 郑红提着垃圾袋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不对啊,于佩怎么知道她儿子要回国? 她儿子要回国的消息她也是才得到通知,还没来得及散播出去呢,于佩怎么会知道? 于佩回到家,很快忘了刚才发生的一点不愉快,开始利索的收拾东西。 她衣服不多,一个黑色行李袋就能搞定。 其他的东西也没有多少,摄像机和照相机都收了起来,床头柜上的小天鹅八音盒也装进了行李袋,房间里扫视一圈,再也没有其他属于她的东西。 一切又恢复原样。 于佩不放心,打开梳妆柜的两个抽屉,检查一下看看是否有遗漏。 抽屉里干净如初,依旧只有那二十块钱静静躺着。 谢屹一直没拿走。 她合上抽屉,准备转身。 目光落到抽屉下方的小柜子,顿时一愣。 小柜子上面挂了锁。 她记得回国第一天,晚上整理行李的时候,她闻不得卫生球刺鼻的味道,把房间里的衣柜和抽屉都检查一遍。 当时这个小柜子没有上锁,怎么现在上了锁? 毫无疑问,这是谢屹的手笔。 除了他,家里不会再有人将这间房里的小柜子上锁。 她记得里面没放什么啊,怎么莫名其妙上了锁? 于佩伸手扯了扯挂在上面的小锁,铁锁紧紧扣上,纹丝不动。 得,谢屹这人的小秘密是越来越多了。 既然谢屹特意上了锁,那她也必要砸开来看,这是他的隐私。 于佩起身,拎起行李袋,提着要走。 魏春兰听到动静,从隔壁房间里跑出来,立在门口,问:“佩佩啊,你这就收拾好了?” 看着于佩手上简简单单一个黑色行李袋,魏春兰脸色诧异:“你就这么点东西?这也太少了吧。” “少点好,多了难拎。”于佩说。 魏春兰立即笑嘻嘻地接话:“你看你,这哪里用你拎啊,你让谢屹拎啊!” 不等于佩发话,魏春兰朝着阳台大喊:“谢屹,你别杵那儿发呆了,快过来!佩佩要走了,你帮她拿行李。” 于佩义正词严地拒绝:“妈,不用,我自己能拿。” 料到于佩不会轻易让人帮忙,魏春兰早就想好了其他办法,她指着桌上的咖啡机,吩咐谢屹:“你帮忙把咖啡机搬走。” 于佩望了谢屹一眼,接话:“妈,这是谢屹买的。” “是呀。”魏春兰理直气壮,“正因为是他买的,所以让他搬走呀,你们不是要去新房子了吗?” 于佩语塞。 这种情况她也没好意思拒绝。 况且之前也答应过魏春兰,会让谢屹住进去。 “那行吧,小心点。”于佩叮嘱玩完,提着行李走在前面。 谢屹搬着咖啡机紧跟其后。 魏春兰锁了门,拎上吸尘器,也跟了过去。 她还得去给于佩的新房子做清洁呢! 一家人整整齐齐出了门,搭上同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路过律师所,魏春兰觑了一眼,回头问于佩:“对了,佩佩呀,你那件案子怎么样了?” 于佩明白魏春兰的含义,出声:“对方应该已经收到法院传票。” “什么时候开庭?”一直没吭声的谢屹突然插话。 于佩淡淡望了他一眼,“十个工作日后。” 谢屹没接话,将头偏转,继续去看窗外街道边的风景。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