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歌。” “你家里人允许你发疯呀?” 洪灏辰哼了声,“他们管不了我,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时舞台上的演出接近尾声,洪灏辰把以桃按在原地,忙向前跑了过去,边跑还边不忘转头说,“别走啊,别走!等我!” 以桃自然是不会等他的。 洪灏辰冲上舞台,刚自己的电吉他插好,话筒还没出声呢, 只听“嘶——”的一声,吉他的电断了。 “怎么回事儿?谁啊?”洪灏辰急得一扭头,只听“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就朝他脸上甩了过来。 “爸,你打我干什么!” “混帐东西,一天到晚净给我惹麻烦!给我滚过来!” 说完,保镖便架着洪灏辰二话不说进了小黑屋。 # 以桃从宴会厅偷跑出来,夜晚降温,外面空气很冷,外加她又穿得少,刚一出来,她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她抬头看着头顶的月亮,双手环抱着身子取暖,然后竟笑了笑。 远离身后的璀璨灯火,走在灯光明灭斑驳的幽暗步道,一步步向着庄园的大门外疲惫地走去。 停泊在步道两侧的观光车向她缓缓始了过来,车上的司机问她去哪,是否需要载她一程。 “不用了,谢谢您。”以桃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她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 身后一束明亮的探照灯光打了过来,以桃往边上靠了靠。 一辆加长劳斯莱斯从她身边缓缓驶了过去。 乔冉透过后视镜,一眼就看到了走在步道上的以桃,他立刻让司机踩了刹车。 季宗良正坐在后排闭目养神,闻声突然睁开眼睛,语气几分烦躁,“怎么。” 乔冉回头道:“四爷,您看后面。” 季宗良淡淡扫了眼后视镜。 早晨穿的百褶裙到了傍晚就愈显单薄,尤其一双细白的小腿露在外面,仿佛冻的直打哆嗦。 女孩低着头,抱着肩膀,神情恍惚地向前走着,纤细的脚腕下踩着一双纯白色的帆布鞋,上半身的衬衫很短,有点像水手衫,夜风将她乌黑的长发和衬衫的衣摆同时掀起。 长发凌乱遮住女孩的眼睛,晚风吹开了女孩一小截嫩白光滑的细腰。 季宗良下意识地,微眯了下眼睛。 车停在原地,以桃垂头丧气走过,刚一走到车身正中,劳斯莱斯的车窗便缓缓降了下来。 以桃感觉到身侧的动静,若有所思地回过头来,待看清车里坐的人是谁后,霎那间露出一副惊喜又意外的神色, “四叔,您怎么在这?” 季宗良支着手肘撑在车窗上,好笑道,“该是我问你。” “我……”以桃吞吞吐吐,到底也没说出来,她伸手缕了缕头发,缕好后,抬起头看向四叔,语气突然带了点哀求,“四叔,您是出去吗?捎我一段好不好?” 季宗良:“不顺路。” 坐在副驾驶的乔冉:“……” 他想到季福的话——果然没错,天塌下来都有四爷的嘴顶着。 那叫一个硬啊。 以桃听后,伸出两只小手,可怜兮兮地扒在车窗上,她弯下腰,一张泫然欲泣的小脸在车窗外晃啊晃,“四叔……您都不问我去哪,就说不顺路啊……” “您就把我载出庄园,随便给我丢个地铁站就行……” “四叔……” 季宗良盯着她这讨好卖乖的样子看了几秒,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嗤笑一声。 以桃就见四叔向里挪了一下,同时吩咐乔冉,“开门。” 门一开,以桃立刻钻了进去。 之前偶尔坐季福哥的车回学校,这还是第一次坐四叔的车,以桃当真是有些拘谨的。 内饰装修的奢华让她紧张得一动不敢动。 从上车后,以桃就一直小心翼翼地坐在那里,身子紧贴着车门,规规矩矩地并着双腿。 她先是给副驾驶的乔冉打了个招呼,想了想,又慢慢欠起身子,小手扒着前排的椅背,俯身上前,对司机说了句,“桃园地铁站,麻烦您了。” 司机诚惶诚恐。 以桃欠身过去的时候,衬衫随着俯身的动作向上提了一点。 水手衫的布料本就单薄。 这一瞬,又是那一小截雪白的腰肢闯入季宗良眼底。 季宗良忽然有些心燥,他冷声命名以桃,“坐好。” 以桃哦了一声,回到座椅乖乖坐好。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