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上的秦筠听到了动静,低头看了瞟了瞟,脸色的笑容瞬间收拢,黯淡,估计她看到鬼都不会有现在那么无神。 赵邺见她那么区别对待,克制不住地前行抓住了秋千,减缓速度,打算把她抓下来。 “天气阴冷,朕才病了几日,难不成你也想尝尝生病的滋味?” “陛下莫要怪罪晋王殿下,是我们见殿下玩的高兴,忘了劝谏,若是要罚便罚我们好了。” 赵邺扫了一眼说话那人,正是刚刚看秦筠看痴了的那位。 他倒是真想罚这人,但还记得这是那里,他来这儿是做什么的,忍不住了要喷发的怒气,赵邺摸了摸秦筠的衣裳:“被雪润湿了,去换一件。” 秋千上面有顶棚,她衣裳就只是路上粘了点雪花,根本没怎么湿,但见赵邺的神情不容反驳,秦筠点了点头。 笑着跟几人说了声,便回马车去换来时怕以防万一预备的衣裳。 换好了衣裳,秦筠返回,赵邺已经在告辞的阶段,秦筠倒是先再留段时间,却被赵邺一起带走了。 两人并不是同坐一辆马车,但马车才走没多久,秦筠感觉到马车一停,下一刻脸色阴沉的赵邺就钻上了她的马车。 “你是担心别人不知道你是个女人?”赵邺语气冷硬,其中还藏了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妒忌酸意。“他们送的那些花是怎么回事,晋王府就穷到了需要人施舍的地步?” “晋王府当然不穷,”赵邺态度不好,秦筠态度更硬,“只是晋王府有银子,却没有那些奇花,对了,不止晋王府,陛下你的皇宫御花园也没有那些花草。” 赵邺不重享乐,国库又常年没多少存货,所以皇宫的御花园设计精巧,大归大,但却没什么了不得的珍品。 “你是嫌朕穷?” 这是哪跟哪,秦筠斜睨他一眼,语气中有淡淡的嘲讽不耐:“你坐拥天下,我哪有那么大的胆子。” 说完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秦筠往车厢内缩了缩,阖眼补眠。 对着旁人笑声不断,认识没多久便毫不避讳的索要东西,但是对待他,却一副懒得搭理,说一句话便像是用光了精神。 以前没有比较,赵邺还不觉什么,心中就算偶有不甘也能调节,但今日有了比较,秦筠的态度无疑像是把他架在火上炭烤。 她为什么就不愿给他更多。 赵邺用力闭了闭眼,睁开眼挣扎和难堪一扫而空,黑眸深沉似夜,抓住秦筠的下颌便吻了上去。 秦筠嘤咛一声,该是早就猜透了赵邺的路数,也没怎么挣扎,但是也没回应就对了。 她越像是死鱼,赵邺越想挑起她的反应,舌尖吃痛,秦筠皱了皱眉,赵邺就是属狗的! 秦筠不甘示弱的咬了回去,两人扯开,齿贝还故意的蹭了一下赵邺唇上的伤口,不过那伤口愈合的太好,秦筠看见没有弄破略微觉得可惜。 本以为这般就够了,但下一刻见赵邺开始撕她的衣裳,秦筠瞪大了眼:“你是不是疯了!” 这还是在马车上面,下着雪虽然路上行人不多,但是车辙跟马蹄哒哒的声音格外清楚,车内要是有什么,车外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嗯。” 看到秦筠雪白肌肤露出,赵邺毫不犹豫埋头亲上,在上吮吸出了一个连着一个的红痕。 他竟然会因为嫉妒秦筠对别人的笑,而带着她急匆匆的离开薛府,这样的他怎么可能没疯。 “赵邺,你要是真的敢做什么,你一定会后悔的!”秦筠怕被驾车的侍卫猜到车内在做什么,被赵邺抱着也不敢大幅度的挣扎,只能咬牙切齿的警告赵邺。 大约是被她的后悔所震慑,赵邺倒是没做什么,只是唇齿一直流连在她的脖颈周围,双臂搂着她的紧紧不放,像是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车上没有额外的动作,但是等下了车,赵邺直接与秦筠一起回了晋王府,两人等到天幕漆黑,才传了晚膳进屋。 秦筠哪还有力气吃饭,抱着软枕闭着眼,深深睡了过去。 赵邺躺在她旁边,手支着头,漆黑的眸子凝视着她。 她的眼角边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浓密纤长的睫毛中间挂着晶莹的水珠,微肿的唇瓣在梦中也是不高兴的抿起。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