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区别,一样挺拔峻峭,一样冰冷而动人。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有些加快了。 在他没有留意?到这边的情况之前,她抿起唇,按捺住蹦跳的心脏,悄悄举起相机,对准他,准备按下快门。 就在这时,他转过脸来,眼睛看向她这边,不偏不倚地对上了她的镜头。 她手指一颤,按下快门键。 定格住他略有些讶然的神情。 虞幼真略有些尴尬地放下相机,偷拍他被本人抓了个?正着,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温恂之却不像在意?的样子,还笑着问了句:“你是?在拍我吗?” 虞幼真“嗯”了一声?,撩起眼睫,飞快地看了他一眼。 不料正好对上他含笑的眼睛。 “还想拍吗?”他问。 她脸颊微红,连忙摆手道:“不敢拍了不敢拍了。” 刚才被抓了个?正着,谁还好意?思?再拍呢? 他的眼睛弯起的弧度更大了,笑着说:“我是?说,这儿的风景,你还要?拍吗?” 虞幼真:“……” 她鼓起一边脸颊,吐出一口闷气,低声?嘟囔: “……也不敢拍了。” 两人也没再多耽搁时间,这次上了车之后?便直奔目的地而去。他们今天?的目的地是?子梅垭口,子梅垭口与贡嘎雪山的之前距离仅仅只有五公里,可?以直面贡嘎雪山的巍峨与壮丽,他们想赶在日?落时分前去看日?照金山。 于是?,两人从?新?都桥再次出发,开往去子梅垭口,先走318国道,然后?转218国道,途经甲根坝镇、沙德镇,终于在下午时分抵达了贡嘎山镇。只是?开过了贡嘎山镇后?,道路的平整程度直线下滑,到处坑坑洼洼,还有坚硬的石头垫在坑底,除此之外还有积雪和薄冰。在这样的路上开车,就像开在搓衣板上一样,颠簸得不行,心肝脾肺都要?被颠出来了。 他们早就预知道这次多数走山路,天?气又寒冷,所?以两人这次是?开了高底盘的山地越野来的,还不忘套上了防滑链。尽管如此,在开往子梅垭口的这一路上,还是?让人很难受。 虞幼真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歪倒在副驾驶位上,正半阖着眼睛吸氧。刚才温恂之提醒她不要?动作太大,小心高原反应,那会儿她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没有问题,但现在她被残酷的现实狠狠地打倒了,高反得厉害。整个?人像被严冬霜冻打过的小白?菜一样,彻底熄火蔫巴。 温恂之看她难受得厉害,便提议说,要?不他们俩现在掉头往山下去,住到村子里,缓一缓,适应一下这高原环境,明天?再上来。 虞幼真一听,连忙摇头拒绝,她都遭了这么久的罪了,哪能轻易回头? 于是?温恂之只好说他把车再开慢点,让她不再那么颠簸。 虞幼真有气无力地点点头,道路颠簸是?其次的,主要?是?他们两人一路从?成都驱车过来,成都的平均海拔不过五百米左右,而他们如今所?处的地理位置已经海拔四千多米了。海拔的急速拉升,再叠加道路颠簸的debuff,这才致使她现在高反严重,头痛得厉害。 在这种情况下,就只有温恂之一人开车了,好在他平时都有锻炼的习惯,没什么高原反应,如果他感到不舒适,那无论?如何她也要?掉头下山的。 出发过来之前,他们曾商量过,要?不要?带上几个?司机兼保镖轮流替换着开车,但出于某些私心,虞幼真不想那么多人掺和进来,去看个?雪山和日?出还搞得那么声?势浩大的,干脆就提议说他们两个?人过来,并且她也会开车,到时候路上他们可?以轮着开车,也避免疲劳驾驶。 只是?她没有料到这路比她想象中更难走,遍地砾石,并且她还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现在她连多说两句话?都喘,只能放平座位吸氧,就别提什么开车了。 不过就算她能开,温恂之出于安全考虑,也不会让她握方向盘。虽然她一成年就拿了驾照,但自己开车的时间相当有限,从?小到大都是?司机接送。在平坦的道路上,他会很放心地将车辆交给她,但在这没有信号,也没有导航,路况又糟糕的山路上,显然是?需要?技巧和经验更丰富的司机来掌舵的。 时值冬日?,上到子梅垭口的这一路上,他们时不时会路过一两辆在旁边熄火的,等待着救援的轿车,放眼望去,到处是?裸露着的偏褐色的土层和覆盖其上的一层白?雪,汽车驶过,扬起漫天?尘与雪。 车辆继续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