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右边的位置上,笑容可掬,“娘娘委身白相了吗?” 这话一出,两人皆是一愣,秦施尤没想到太子会这么直接的问出来,太子也没想到自己能这么轻易说出口。 秦施尤纤纤玉手微蜷,不施粉黛的脸上多了些诧异。 “这不是你该管的。” “可是你明明知道……”太子急道。 “够了!”秦施尤难得一声呵斥。 这一年里,她便得不再像之前那个天真无邪烂漫纯真的秦施尤。 她学会了揣测人心,学会步步紧逼。 她也知道和白照渊的交易就是与虎谋皮。 可是她想赌,赌白照渊的心。 院子里的人闻言都走了出来,见是太子来了,上前道:“殿下你怎么来了?” 说实在的,怜尤宫所有人都是当年皇后的人,他们讨好的不是秦施尤,而是帮太子的 见来了一群人,两人终止了话题。 平日里秦施尤不喜欢人多,也不习惯有人伺候,自己独自在屋子里干自己的事情。 其他的太监宫女们没事就呆在自己的屋子里,若是秦施尤有事情,他们会聚在一起商量一下。 对太子有利的全力而为。 若是无关太子的话,那就尽其职责即可。 太子在一旁应付嬷嬷宫女们的关怀,秦施尤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 迎上太子深邃的目光。 当年,太子同样也爱慕秦施尤,被白照渊抢了先。 他性子温吞,和称霸朝野的白照渊相比,自然先败下阵来。 比起白照渊大肆的追求,他更希望细水长流的爱情。 与其说是希望,不若说是不敢,他不敢坦露自己的爱意,可回首时,却已晚。 爱人早已落入他人乡。 自那以后,这件事便成了太子终生的憾事。 婉转含蓄地与身边的嬷嬷们告了别,再次回到和秦施尤的对话中:“阿尤,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有能力的。” 秦施尤笑了一下,似是嘲弄。 她是知道这小子暗恋她的,但是这话是从白照渊嘴里知道。 孬种到对手都看不下去了。 讪道:“你要我怎么看出来?” 现在的朝野,风云诡谲,太子在其中就是案板上待宰的鱼。 先前秦施尤不知道,坐上这个位置她才发现。 怪不得皇后会担心自己儿子会在权利之争的浪潮中称为牺牲品。 当今在位的老皇帝身份不高,娶妻自然也不高。 皇后不是出身什么高门,没有许贵妃那样的家世,帮太子的人自然也少。 现下白照渊肯帮他他还不要,真给她气笑了。 太子弓着背,凑近来说:“我已经在慢慢组建自己的人脉了,等我……” “等你什么?”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施尤打断,“等你父皇死?等二皇子登基?” 这话一出,太子眼睛顿时瞪大。 “你……你说什么?这话不能乱说。”想要阻止她的手摆在空中。 “难道不是吗?”她现在和太子是一条船上的人,牵一发而动全身,昨夜是保她不陪葬,但本质还是在的,太子若败了,她也活不了。 秦施尤赌的是白照渊舍不得她死。 “你如果真要死,别带上我,”她从小流浪,看过最多的就是生离死别,她求生的欲望比谁都强,“这天下谁做主本就与我无关,是因为你的母亲,你母亲救了我,我才站在这。” 她知恩,仅此而已。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