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试一试。 “梳的时候,顺带将咱们的毛毛收集起来,可以用来做衣服。” 毛毛也是自愿,不能浪费了。 草拿着其中一把梳子看了看:“这个简单。” 他盘腿坐下,立马拿着剩下的木板开始做。草是无条件信任白杬的。 其他的兽人见曜石那悠然又闲适的姿态,可耻地心动了。 做!他们也做! 白杬已经在给曜梳耳朵毛了,就轻轻一下,曜闷闷打了个呵欠。 “疼不疼?”白杬摸了一把软弹的大耳朵,轻轻道。 “不疼。”曜耳朵尖尖抖动,声线慵懒。才这一会儿就变得像没睡醒似的。 黑狼冬天是长毛,现在正式换毛的时候。轻轻一梳,长毛直接往梳子上堆。大柄大柄的,多得都有点夸张。 梳子好做,这么一个小玩意儿对于兽人来说分分钟的事儿。 片刻,整个草地上趴着或大或小的黑狼狐狸,每一个狼或者狐狸的身边都有一个兽人拿着梳子在动。 时不时的,打喷嚏的声音响起。 白杬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也想打。 曜的狼形大,白杬睡上去能直接把他当床垫儿。从头梳到尾,手都快僵了。 好在边上堆积起来的毛毛揉吧揉吧,有他自己狼形那么大。 够试着做一件褂子。 给曜输完毛毛,白杬收了手。他正要说话,忽然注意到轻轻的呼吸声。 低头一瞅,曜睡着了。 白杬弯眼,好心情地把地上的碎毛收集起来包进兽皮。其他的兽人还在轮换着梳毛,毛毛照着白杬的要求都收起来。 白杬摸了摸曜的大耳朵,起身去看框子上已经洗好正在晾晒的兽皮。 仔细检查了一遍,处理得都特别好。 白杬欣慰,伸了个懒腰,慢慢地溜达到几个病患和老兽人钓鱼的地方。 “丘爷爷、桦爷爷、祭司、安族长,钓鱼呢。” 星眯眼。如老僧坐定,看着河面的目光悠远。 白杬挨个儿朝着他们身旁的木盆看去。 “嚯!丘爷爷钓了好大一条鱼。” “阿山叔,这小鱼可不错,用来炸鱼最好。” “阿天叔跟河这盆子里的鱼做鱼片儿看着行。” 等走到星祭司的木盆边,白杬眨眨眼。 余光瞥见小老头矜持又克制但还是没忍住翘起来的嘴角,惊愕地张大了嘴。 他竖了个大拇指,面上佩服:“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祭司的鱼又多又大,够一锅鱼汤了。” 星捻了捻虎胡须,浅浅露出笑:“哪里,还差着呢。” 白杬敛下眼底的笑意,说明来意:“坐这么久了,歇会儿不,去梳梳毛?” 有一个算一个,该梳毛毛就梳毛毛。这可是为数不多的白杬发现的另外一个放松身心的活动。 “丘爷爷,去不?” “安族长?祭司?” “叔叔们?” “我们都这么大年纪了,玩儿就该玩儿钓鱼。”丘盯着河面的鱼钩,很是严肃。 白杬还不动他们几个攀比的意思,他劝:“钓鱼也是玩儿,梳毛也是玩儿。你们累了这么多年,不让小崽子们帮你们梳梳毛岂不是可惜?” 几个老头还是不动,不是盯着河就是盯着星的木盆。 颇有几分怨气。 星矜持起身:“那就去吧。” 他不走,这些刚刚妄想耍手段超过他的老赖子更是不会去的。 * 白杬把全部在山洞这边的兽人都拉过去梳梳毛。 大家伙儿享受,白杬放松了靠着曜这个大靠枕,思考着纺轮的做法。 羊毛捻线需要经过洗、疏、纺等几个步骤,白杬也达打算参照这个步骤来捻狼毛线。 手里的狼毛摸起来蓬松舒服,还是香香的,与上辈子那些狼有很大区别的。自然能做。 由狼毛,白杬想到了他们捕捉的白羊毛,还有其他动物的毛,应该都是可以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