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有轻微毒素,吃多了后遗症不少,显著的就是失禁。” “怎么,阿杬你想试试?” 白杬一怔,随即立马摇头:“不用不用。” 他就是想着大荒他没见过的植物不少,这东西效果像酒,能不能拿来制作酒。 不一定是给兽人们喝,偶尔做个菜需要酒增加个味道什么的,也能用。 但现在知道有毒,白杬脑袋摇得飞快。 梧哼笑一声。 “瞧你,什么都想着进嘴。要说注意,你得比我们多注意。” 白杬:“是,您说得对。” 梧笑着摇摇头。“那药效起作用了?” “嗯,所以也是过来跟你们说一声,下午的时候过去看看。” “知道了,会来的。” * 小房子外,蛇兽人披着一件他睡觉时盖的兽皮,双目呆滞地看着围着他的兽人。 “祭、祭司……在。” 他一个人咕哝着,自个儿把脑袋摇晃着。 兽人们一脸新奇地看着这样的兽人。 在他们眼中,只有吃多了烂果子的兽人,偶尔才会出现那么一两个像他这样的。多的是上吐下泻,拉到虚脱的。 医疗队连这个草药都能找出来,是真的厉害。 白杬将兽皮摊开,笔拿好。冲着老兽人们点点头。 安族长抱着自己的拐棍,戳了戳被绑在凳子上的兽人。 打了个呵欠,懒洋洋问:“我叫狐,你叫什、什么?” “荻……叫荻。” 白杬想了想,在名字那一栏写上荻。 安族长看了一眼白杬的兽皮,将上面一连串的问题噼里啪啦抛出来。 “多大了,有伴侣崽子吗?住在哪儿……哎呀!你都这么大个兽人了,自己的情况自己说。” 星祭司瞪了安族长一眼。 “你问的是个什么问题,换我来。” 没等其他兽人开口,荻红着个脸,脑袋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事儿抖落个干干净净。 白杬落下最后一笔。 扫了一眼,心道:原来是个爱慕族中祭司的单身青年。 基本情况了解清楚,接着进入正题。懒散的兽人们也坐直了身子,严肃不已。 这次开口的是星祭司。 “你们能控制堕兽?” “简、简单。”荻脑子混沌,但不妨碍他炫耀这个在大荒来说都拿得出手的东西。 “我们可是在底下城呆了那么多年,熟悉堕兽的一切。只需要……只需要一种香气,加上声……” “声什么!” “生蛇蛋……” 白杬:“按照兽人们的描述,应该是香气加上声音。” “对了!” 荻伸长脖颈,目光涣散地对着白杬的方向。“你好聪明。” 白杬:“谢谢夸奖。” 荻闷闷地笑了。 “也不知道变成堕兽了还会不会这么聪明。” 几个老兽人的脸色齐齐一变,安族长用自己拐杖在蛇兽人的身上敲了一下。 “再不会说话,弄死你!” “呜……嘶嘶……不打,不打。” 蛇兽人剧烈挣扎,但兽人将他绑得紧,他挣脱不了分毫。 白杬手往下压了压,兽人们闭上嘴巴。 “让他冷静一下。” 不一会儿,蛇兽人的停下挣扎。歪着头靠在椅背,眼神迷蒙,嘴角含笑。 白杬: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