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酒店吃完早餐,阮想就准备出发去高铁站。 她估算了下到达燕城的时间,能赶得上去医院下班前,去拍个片子。 昨天晚上睡的时候,手都是疼的。 高铁开车后,阮想的手机上并未收到半分周景维发来的消息。 从昨晚离开他的房间后就杳无音讯,空空如也。 周景维既不问她回燕城的时间,也不说他自己接下来的行程。 前一晚上的讨好和殷勤劲好像就一场梦一样,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三分钟热度。 高铁从南往北走,窗外的绿意也变得逐渐荒凉。 这姗姗来迟的一盆凉水,才让她冷静下来。 高铁车厢里,总是有小孩吵闹哭泣的声音,一时还行,久了就惹人厌烦。 阮想去车厢尾部接热水的功夫,看了眼吵闹的来源。 那孩子和丛安大小差不多,额头上贴着退烧贴,他的母亲看起来比阮想还要小几岁。 女孩的眼睛也是红着,一边安慰孩子捂着他的嘴让他不要吵,一边对引来不满乘客的眼神充满抱歉。 即是如此,阮想就能理解了。 如果是她带着生病的丛安,指不定还要怎么闹腾呢。 还有十分钟就要到达车站的时候,阮想的手机震动了。 她犹豫了一下,打开看。 “我在高铁站地下停车场等你。” 阮想看着信息发呆,一旁的魏琳问: “想姐,等会儿你还回公司吗?” 今天是周五,本来也是算在出差的日子里。 提早回到燕城的话,可以不回公司,直接回家休息过周末。 魏琳这样问,也是探阮想的口径,如果上司回公司忙工作的话,他们这些当下属的,也不能没眼色。 “没事,你们直接回家休息,不用回公司了。” 阮想把话说明白,不让他们猜来猜去。 再说,她自己也是打算要去医院的,没道理为难下属。 “想姐真好。” 魏琳为自己有个善解人意的上司感到开心。 出了高铁站,大家就原地解散了,阮想才走到私家车的停车场,还没来得及问具体停车的地方。 就看见周景维了,早上内心的阴郁散了些,但她又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周景维见了她径直走过来,一手拉过箱子,另一只手要牵阮想。 阮想把手收回来,假装在摸受伤的手,没让他得逞。 周景维只好无奈的耸了耸肩。 “你怎么也回燕城了,我还以为你还要在杭城待几天呢。” “给你个惊喜啊。” 阮想嘴角上扬了一下很快收住,假装无所谓道: “这有什么好惊喜的。” 明明能一路走,还非得岔开。 “我怕一起走,你又嫌弃我出现在你下属面前,给你添麻烦。” 周景维倒像未卜先知一样。 阮想死鸭子嘴硬, “我又没问你这些。” “那是我自己话多,行吧。” 到了车停的位置,司机下车来接过箱子,往后备箱放。 周景维贴心的替阮想开了后座的车门。 上车以后,司机就熟门熟路的上路,也不问去哪儿。 “我们去哪儿?”她问周景维。 “去医院,昨天不是说好了回来先去看你的手吗。” 到了医院,医生先面诊,问是怎么撞伤的? 阮想想起昨天早上的鸡飞狗跳,有些难以启齿,就捡了重点说: “玩闹的时候,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