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想重新开始,问我同不同意之前,你何不先问问法律?” “性奴?”符翕皱起眉,“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是啊,你甚至现在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你所谓的爱不过是剥夺和施舍,从来无需过问我愿不愿意、想不想要。”楚虞别过脸,语气淡淡的,眼泪却不受控地落下,“你把温杭一关进监狱,有没有想过,在我眼中你跟他根本没有什么区别,都是漠视法律人命的混蛋罢了。” 符翕怔住了,他的心被再一次撕开,汩汩的鲜血涌出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没办法再骗自己,楚虞压根就没有原谅他,之所以愿意再靠近他,只是为了报仇而已。 楚虞,你不知道,再见到你时我有多么雀跃,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可能,我都愿意放弃一切去等待那个结果。 符翕沉默着,直到少女止住了哭泣,他坐回餐桌前,换回了他一贯公事公办的冷漠语气。 “楚虞,你现在可以离开,我保证绝对不会去打扰你的生活,你想去告我也可以。” 楚虞跟他相处多年,太了解他的做事风格了。她不会蠢到相信自己能从龙潭虎穴全身而退,除非有一个更大的陷阱在等她。 男人阖上双眼,没有人知道此刻他的内心如何翻滚撕扯着,他要用自己的全部未来做赌注,来赌楚虞对他的爱。 “我不知道你会递交什么证据,但我要告诉你,摄像头的记录是加密的,强行破译会被损毁。” “而且,”符翕指节敲了敲桌面,“今天你来办公室找我有相当多目击证人,我说你是倒打一耙诬告再简单不过,你背后的怂恿者也会被牵连。” 楚虞只觉得冷汗涔涔,攥着硬盘的手几乎被硌出印子。 “你现在可以走,也可以选择留下。”符翕轻叹了一口气,他开出了自己的筹码,“做我三个月的女朋友,之后我会把足够定罪的证据送给你,如你所愿接受法律的制裁。” 楚虞觉得荒谬极了:“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不信,但是以后你都不会有机会了。”男人作为谈判桌上的老手,最懂得如何一击致命,他继续补充,“放任不安定因素存在不是我的风格,一旦证据被销毁,你手里还有什么能威胁到我?” 楚虞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往门口走,桃子也追着她小跑了一段,跑到一半想起来自己的另一个主人,又折回来扯他的裤腿。 自己有一天也会卑微至此,符翕手抚上桃子的脑袋又无力放下,真心如何能拿计谋换得,这明明是个注定了失败的赌注。 可是他就是这样不甘心。 本该离开的少女突然转身回来了,她站在原地,说:“那这三个月你不能强迫我。” 男人偏过脸,用那张颠倒众生的侧颜冲她一笑:“好。”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