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搞得谢二一身脏水,现在又发现他是无辜的,必然没了底气。” “我都有些佩服谢二了。换了是我,无端端一盆脏水泼过来,擦都擦不干净,甚至还可能影响仕途清誉,那我非得和他拼命,可人家非但没有被影响,还越发勤奋努力。” “哎,这世上最叫人唏嘘的,就是比你勤奋的人,还比你优秀。” “我不和你们说了!我要去读书了!” “我也不说了,不过下次交流是什么时候?怎么才能去?” “成绩好的去呗。” “……我去读书了!” 说是这么说,可天下哪有不漏风的墙。 正经的解释无力,有趣的反转却能疯传,一处说,便处处传,很快,卢照晋找到了谢佑。 虽然祭酒说过,即便张骁已有表态也不要外传,以免再掀议论,只管叫此事平平淡淡过去就好,但谢佑之前深受其害,他还是私下告诉了谢佑。 “二郎,这件事上你处理的极好。张骁是此事苦主,他表这一次态,比你自己解释十句都更有用。如今虽没有当众为你正名,但大家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你可以放心了。” 谢佑听完,态度比卢照晋想象的要更冷静。 卢照晋笑道:“我只是来知会你一声,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谢佑闻言,忙向卢照晋道谢。 卢照晋话锋一转:“对了,这几日太忙,都没工夫约你兄长出来喝酒,他近来都还好吧?” 谢佑心头一动,立刻道:“很好!日前,大哥大嫂还带着家人前往北山拜见靖安长公主。” 卢照晋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笑着点头:“是,我听说了,那就太好了。” 谢佑挑了挑眉,露出笑来:“有劳卢博士。” 和卢照晋谈完,谢佑有一瞬间的恍惚,同时也留意到国子监不同的氛围。 如果说这之前他是压抑着情绪,半演半忍来行事,那么在尝到如此行事的甜头和利处后,扮演的成分越来越少,隐忍的情绪也越来越弱 不知不觉间,他已是自动自发愿意去这么做。 在对待张骁的态度上,他是用了些心机的。 不必对他刻意的释放关怀善意,但在他需要帮助时,也不必犹豫迟疑。 只管将他当做是个无关紧要的外人,去想自己应该如何行事。 因张骁的出身与谢氏差距太大,哪怕谢氏找到凶手,都会被质疑是否找了替死鬼。 所以,没有比让张骁来证明他的清白更合适的选择。 而今,这些都如大嫂所言,一一实现了。 他未费口舌便洗清了自己的嫌疑,他不是凶手,谢家在朝中的立场自然得稳,甚至能反过来将此事疑为政敌对谢家的恶意污蔑。 大哥看待他的目光和态度,也不同了,从北山回来时,甚至还夸了他。 可是,当谢佑真的走到这一步时,竟没有想象中那种获得圆满的滋味。 除了在重新维护谢家立场一事上感到欣慰喜悦,其他的,好像没那么在意了。 因为他想做的,想实现达成的,不止这些。 谢佑走着,热风迎面而来,将心中最后一层阴霾吹散。 他露出轻松的笑容,步伐轻快的走向教舍。 …… 谢佑事情刚刚告一段落,又有两件事先后在朝中炸开。 其一,商辞得安王引荐入京,凭数年政绩、十足资历,以扬州都督府录事拜为殿中侍御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