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擦过湿热的手心,打磨着锋利的锁骨,如同文人作画,动作高雅却不失力度,最后一笔捻上红乳,犹如画龙点睛的落笔。一幅画做成,面前的人也软成了一滩泥。 素来以柔克刚,最为致命。 周淮景目光有些涣散,牙齿死死地咬着“狗骨头”,显然还沉溺在撩拨中。 喻默伸手替他解开脑后固定口塞球的锁扣,她从周淮景嘴里拿出口塞球,抽出时几根银丝在空中摇晃,相当淫荡。喻默随手丢下口塞球,凑近周淮景耳畔:“小狗就来猜猜,这五次的顺序,好不好?” “一定要五次都猜对,否则,小狗要接受惩罚!” 羽毛棒拍被喻默换了一个边,皮革拍面柔韧,打在人身上瞬间就能起红痕。 “第一下,小狗猜在哪里?” “…锁骨。”周淮景浑身燃着一团邪火,所有理智完全燃烧殆尽,猜测全靠本能,更何况这是一场相当不公平的游戏,游戏规则只掌握在主导者手中,是生是死,是赢是输,皆由一人定——他的主人。 皮拍绕上锁骨,抬起,转而快速落下。“啪!”一拍打在屁股上。 周淮景不受控拽紧手中的红绳,耳朵、尾巴全都摇摆起来。 “错了!” “继续,第二下,哪里?” “…大腿。” 喻默握着皮拍慢条斯理地勾勒着周淮景凸起的青筋,大家心知肚明这是场不公平游戏,主导者掌控局势,决定结局。 那她就要让他输,输得彻底,输得心甘情愿。 “啪!”皮拍打上挺立的乳头,瞬间绽开红艳。 “错了!” “继续,第三下…” “……” 恶劣的主导者会行动之前假意听取服从者的意见,但从不来不按照服从者的意愿行事,她们所享受的正是推翻别人欲望而获得的快感。 “五次抽打,次次猜错。”喻默离周淮景更近了些,膝盖正抵着他胯下,因为有三角裤的束缚,看不见布料下的性器,可那块却异常胀大,鼓鼓囊囊的,两只手掌恐怕都不能完全握住。 喻默手掌插进周淮景的发间,将他的头往下一拽,强迫他仰头看她:“可怜的小狗,接下来是你的惩罚时间。” 周淮景双眼迷离湿润,瞳孔里倒映出小小的喻默,他启唇翕张,声音颤抖却带着致命诱惑:“请主人惩罚小狗。” 无论欢愉还是折磨,我与你将共赴这场爱欲。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