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了。你捕捉到了阿姨眼中对你的惋惜。你觉得你可以搭上阿姨的那根线。你发现了巡查人员的漏洞。每逢星期四,他们都会去赌,然后喝得伶仃大醉。 你抿着嘴,你犹豫地问:“你想离开吗?” 他苦笑着,我何止是想。我做梦都希望。 你看着他脚上的细链。你决定把计划说给他听。 你看到他听着听着居然落下了泪。纤细美丽的男人美丽绝伦,你忽然就知道了为什么他每次都气冲冲地离开,下一次又再来。 你缠着看守你的阿姨,学了开锁的技术。她对你的行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的计划顺利进行。 他的脚重获自由。你们俩成功跑了出去。 你想和他分道扬镳,却被他拉住了手。 “你不和我一起走吗?” 你犹豫了几分钟,你还是摇了摇头。他失望地笑了,他说,“那祝你幸福。” “你也是。” 你和他分头跑了。你躲在巷子里回头,看他轻快的背影,你觉得你也心情轻松了起来。 你想直奔警局,你向别人问路,却问到了死胡同 “去哪?” 你听到了那个渗人的嗓音。你慢慢转过身来,你看到了那个给你带来梦魇的身影。 你慢慢地往后退,不一会儿就被逼靠在了墙上。他近身上前,你想从他腋下跑走,结果被他抓住了头发,狠狠地撞上了混凝土和火砖砌着的墙。 你的头疼得你发蒙,你的额头流下了温热的液体,糊住了你的视线,让你的视线也变得猩红一片。 他一松手,你就脱力地倒在了墙角。他尤不过瘾,蹲下来,凌迟着你的心。 “你知道我怎么找到你的吗?” “一件衣服掉在另个方向。” “是谁的不用我多说了吧?” “他这么谨慎的人,怎么会脱下衣服丢在地上?” “我很多疑的。可惜还是被他拿捏住了。” “还是他了解我。” “真傻。你值得来一个教训。” “救别人?还是自己救自己吧!” “愚蠢。和你那个妈一样愚蠢。” 他冷笑一声,又重重地对准她的胸膛,腹部来了好几脚。一阵阵绞痛钝痛侵蚀着她的意识,“打,给她长长记性。”看她痛苦地蜷缩在地上,他又笑了一声,再最后补给她一脚的时候,力道最大。 她全身脱了力,因为惯性,后脑勺撞到了后头的红砖上。上边有一坨水泥没有胚平,就顺着她撞上来的力度扎进了后脑勺上。合着之前的血流到了土壤里。 逐渐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他被围上来的人们的身影挡住。那些人像是鲨鱼闻见了血一样的兴奋,脚尖不住地往她身上招呼。 这都不重要了。她的视线变黑了,明明睁着眼的。可是最后什么都看不见了。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要诅咒所有让她痛苦的人,永远痛苦。 “你穿进了耽美小说。现在你只要完成抚养小时候男主的任务,走完剧情,你就能获得重新活过来的机会。” “我愿意。” 还没等你反应过来,你一睁眼,就看到了自己杵在两房一厅老式居的中间。还没理清这一切,你就听见了砸铁门的声音。 你打开了门。门外是个女的。她说:你堂姐死了。托你养她的儿子。十二岁了。这是一笔钱,养了他就是你的了。你省着点花。说完她就走了。你接过信封,看着一直低着头的小男孩。 “你叫什么名字?” 他忽然扬起头看你,眼神有些许无助。你看清了他的五官,却犹如晴天霹雳。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