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上你的耳边,“没事,你吃你的,我忙我的。” 怎么可能你吃你的,他忙他的?做不到,根本做不到。 除了一件家居服,你的身体再没半点衣物,此时他的手早就越过了家居服欲拦不拦的阻拦,亲密地与你的肌肤难舍难分,位置还是何等地敏感,这样,你怎么忽视。 他的手继续在你的身上作乱,他一只手揽着你发颤的腰,一只手钻进了你的腿心,指尖都已经在花瓣上勾画了。 “别,我还在吃饭。”你用手抓住了他的士兵,企图让他的士兵停止侵略,可是你的力气太小,他的士兵在你的腿间来回,如鱼得水。 “没事,你接着吃嘛。如果你不吃的话,那我就认为可以开始下一件事了哦?” 下一件,是什么事?答案很明显。 阻挡不了,你只能拖延时间。 你继续舀粥,你合紧了双腿,收效甚微。他的手指像是身经百战的士兵,而你初出茅庐,只得在他的进攻之下节节败退,其间,你不断露出破绽,任他加紧攻略。 在这件事情之上,他总是胜利的那一方。你被他弄得气喘吁吁,手都颤抖得快要拿不动勺子,而他却依然游刃有余。 他的指尖在花瓣上起舞,他的手指好像在跳探戈,舞步缠绵热辣。每一个舞步都刺激着你敏感的神经末梢。你的花口软绵绵的,根本起不到抵御外敌的作用,连阻止的动作,都像是在欲拒还迎。 他的指节陷进了温柔的沼泽里,在沼泽里沉沉浮浮,却越陷越深。 一根,两根,叁根...?... 你的穴口被撑开,绷紧的血肉让你的腰僵直了。在他的攻略之下,你的花心憋不住委屈,早就泪流成河。粘腻的水声在你的腿间作响,娄崈望的动作不停,一步步越走越深,越走越深。 感官会积累,就像堤坝上拦着的水,冲毁了堤坝之后,便向下游汹涌澎湃。你的腰因此而颤抖,四肢也因此僵直无力,你握不住勺子,勺子落到碗里,发出清澈的脆响。 水声已经大到震耳欲聋的程度,你剧烈地喘息着,全身绵软,只能伏趴在餐桌上,娄崈望的手还隐没在你的腿间,明眼人都知道你俩在做什么,更何况这个房子里的佣人们都在不远处。 你抓住了他还没有停下的手,气息不稳,“别在这里好不好,他们还在这里。” “没事,他们不会过来打搅我们的。” 天知道你担心的不是这件事,你气恼他,但你阻止不了,你只能哀求,“求你,至少不要在这里,至少不要在这里。” 你的气音就像在撒娇,娄崈望心情很好,“那你快吃。” 粥有尽时,碗亦总有见底时。你咽下最后一口粥,将勺子放在了碗里。忍着他的动作,还将嘴擦干净了。 “吃完了?真棒。”娄崈望转头,叫来了管家婆。“把这里收拾了吧。” 管家婆收拾得很快,你松了口气,“走吧。” 娄崈望笑了,“急什么?” 他贴上了你的耳朵,“娃娃的老师有教过你吗?” “做事,要有始有终。” {鱼,为什么是士兵?因为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好冷)}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