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阿伏兔说道,“夜兔、不,雄性夜兔、不,醉酒的雄性夜兔、不,酒足饭饱的雄性夜兔,是最危险的家伙。” 他的眼神极暗,她却迷糊着,反倒是伸出手来,捧着他的面颊咯咯直笑:“哥哥一点也不危险。” 她勾着他的脖颈,在他放大的瞳孔中,踮脚于他的面颊落下一吻。 “冰鬼快要杀死我的时候,你赶来救我了。远距离瞬移明明那么伤身体……谢谢你,哥哥。” 阿伏兔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极为沙哑:“我只是为了救提督而已。后来,还为了胜利,给重伤的你注射了兴奋剂……” “我现在好好的哦。而且,我很庆幸你那样做了,让我能够保护大家、拯救血磨盘。” 阿迦叶的眉眼极为柔和,阿伏兔静静望着她。 “你很喜欢这里。” “嗯,超喜欢!”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阿迦叶温和地应着。那绿宝石的眼睛里,只倒影着阿伏兔的面庞,她的眉眼弯弯,话语间满是纯粹的爱意。 “我、非常、非常,喜欢哦。”她慢慢说。 “……闭上眼睛。” “嗯。” 睫毛轻扇,雌性夜兔在他面前毫无防备。 晚风拂过,有什么温热的触感,轻轻碰着她的嘴唇,低声呢喃着深情的低语。 她睁开眼睛,发现阿伏兔指尖拈着一片花瓣。 “沾到了。”他的声音沙哑低沉。 阿迦叶困惑着:“这么高的地方,也会飘来花瓣吗?” “会的。”他说道,随手将花瓣甩掉,盯着着它旋转着落入深渊。 “哥哥,怎么了吗?” 她关切地问道,却见他闭上了眼睛。当他转过头时,阿伏兔的面色是如寒冬一般冰冷。 “夜兔之耻,你应叫我阿伏兔。” ━━━━ 阿伏兔回到了宴会厅。 他在神威身边坐下,一口又一口地闷着酒。 神威的筷子动得出现残影,话间含糊不清道:“你刚刚去做什么了,阿伏兔?” “洗手间。”他说道。 “呜哦哦哦——提督发现!”夏阳脚步不稳地走过来,夏泉扛着他的一条手臂,却也是晕乎乎满面通红。 夏阳伸出手指,歪斜地指着神威:“听好——提督!就算她再怎么喜欢你,就算你再怎么喜欢她——只要你们还没结成伴侣,我——是不会放弃的!” 夏泉打着酒嗝:“嗝!我也是——你小子、先来后到知不知道?给我后面排队去——我可是从12年前就开始喜欢她了——告白!只要我去告白的话、嗝!” 一个趔趄,夏泉摔在地上,连带着他扛着的夏阳也倒下了。鼾声四起,他们原地陷入梦乡。 “外勤辛苦了。”阿伏兔说,“提督,别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 “嗯?他们刚才有说什么吗?”神威继续扒饭,似是一无所觉。 “你啊……”阿伏兔起身,一肩一个扛起这两只醉兔,“我是支持你的哦,提督。” 阿伏兔促狭一笑,但在转向门外之时,那表情却是满面冰寒。 神威的动作一顿,余光瞥着他的背影。 “笨蛋。说谎的时候,好歹收一下杀气吧?” ━━━━ 露天温泉中,白雾缭绕,蒸腾而起。阿迦叶盘起头发,泡入池中。温柔的触感包裹了她,她满足地喟叹一声,仰望着夜空中皎洁的圆月。 她眨着眼睛,绿宝石的眼里是纯粹的欣赏,偶尔划过一丝悲伤。每到那时,她便摇摇头,向天空伸出手来,似是这样便能触碰到它。 轻微的声响,好像移门拉开。 “咦?已经有人了?”清朗的声音,好似月光,宛如一曲悠扬的小夜曲在夜空中回荡。 阿迦叶转身望去。 雄性夜兔赤身裸体,仿佛神明亲自雕刻的白玉塑像。他浑身肌腱强壮有力,每一块肌肉都饱满坚实,线条分明。 他平时绑着的蝎辫松了下来,赤艳的长发如瀑布一般丝滑流畅,每一根发丝都挂着水珠,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在这宁静的夜色之中,月光柔和了他的面庞,那澈蓝的眼睛如同夜晚的湖水,深邃得仿佛可以看透人心。 “神威?”阿迦叶轻声呢喃,困惑极了,“啊、宴会结束了吧。但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