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沉。 总悟的眼睛微微睁大,嘴上却故作毫不在意:“啊,今天逮捕的那只夜兔吗?她怎么了?” 土方又深深吸了一口烟,眼中光芒闪烁不定。 “精液的气味。”他吐着烟雾说。 总悟的身体一僵:“你在说什么啊,土方先生——” “刑讯逼供是真选组的暗面。”土方截断他的话,“总悟,一直以来辛苦你了。” “……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吗?” “还有提醒。”这位真选组的副长吞吐云雾,语气淡淡的:“警察要是和犯人纠缠不清,职业生涯就该走到头了。” 他说完,碾灭香烟,转身便走,只留总悟在原地攥紧拳头。 真选组一番队队长杀气十足。 “我不会干傻事。”他低声道。 真选组的副长微微顿住脚步:“很好,这句话,你要牢记在心。” 土方离开屯所,漫步在月夜之下。 夜晚的商业街,繁华喧嚷。情侣旅馆的粉色灯牌下,男男女女笑闹一片。巷口偶有警车闪着红蓝白的灯光,对路人例行检查。他们向土方敬礼致意问好,他也颔首回应。 警察的工作让土方阅人无数。比那只雌性夜兔要有性魅力的女性,他也见过许多。譬如那个正被盘问的妓女,那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引得他好几个同事都不忍心。 “警官大人,求您了。我上周被拘留了五日,昨天才刚出来,家里还有五个孩子要养……” 她抹着眼泪。那丰满的胸脯,暗示性地蹭着一名警官的手臂。 那名警官是新手,他咽着口水,浑身僵硬。然而,这并非是因为被唤起了性欲,而是…… “副、副长,您看,这是不是要弹性执法?” 他小心翼翼地瞄着土方的神色,真选组的队士都知道鬼之副长的恐怖与严厉。 “是现行犯吗?”土方问道。 他们瞄了眼一旁那局促的男人。 “我下班了,你们自己决定。”土方这样说着,却并未离开,只是静静站在那里。 新手更慌了,努力把手臂从她的胸脯中抽出来,然而妓女却将他的手臂搂得更紧,几乎都嵌进了她的乳沟里。 “你、你……”他结结巴巴的,“你先出示下证件,我核实一下你的情况……” 她抹着眼泪:“警察先生,家里都揭不开锅了,证件我不小心丢了,补证可要好些钱呢。” 新手望着她那副瑟缩的可怜样,目露同情。他叹了口气:“唉……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这次就算是警告,下次要是再抓到,你就要进去了。” 她感激地点头,抹泪称是,正要走,土方却开口了。 “14789号犯人。”他说道,“3区的下级老鸨,被抓进去3次了。上次刑期不是五天拘留,而是叁年监禁。” 她的背影一颤:“是,我过去犯了错,已经悔改了。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之后我一定会好好做人——” 啪的一声,土方抓住了她的手臂,在她僵直之际,他的手毫不犹豫地插进了她的乳沟。 “呀!色狼!非礼呀!大家快来看哪,警察强迫妇女啦——” 妓女尖叫道,拼命挣扎,而队士也是露出了犹豫之色:“副长,你——” 修长的手指夹着透明的小袋子,顺着她乳沟取出来,里面装着极为可疑的白色粉末。 队士们的视线陡然锐利,拇指摁在刀把上,随时准备出鞘。 “这是什么?”土方问。 她咬着牙:“春药。我卖春,弄点春药不行吗?” “证物袋。”他紧盯着她,对队士命令道。 他们赶忙拿来袋子,将白色粉末的小袋装了进去。 一瞬,妓女那哭泣的样子陡然转变,红艳舞裙飞扬,袖珍手枪从大腿抽出,黑洞的枪口抵上了土方的脑袋。 “不许动!”她面容冷酷。 “副长!”队士们惊呼道,武士刀纷纷出鞘。他们一脸急色,那新手的脸色最糟,仿佛要哭了一般。 “放下武器,不然这家伙就——啊!” 手肘击中她的腹部,脚腕旋转将她摔在地上。 砰!子弹擦过土方的额角,他的面色未有一丝变化,只是熟练地以膝盖压住她的脖子与手臂,迫使她吃痛松开武器。 “手铐。”他说道,“这是现行犯,从事卖淫活动、袭警、非法持有武器,证物送检期间,和嫖娼现行犯一并拘留。” 队士们蜂拥而上,而妓女那张美艳的面庞则是无比扭曲。她毫无之前那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红唇愤恨地破口大骂。 “你们这些该死的条子——唔唔唔!”头套蒙在她的头上,叁名警官押着她进到车里。 “副长……”那名新手警官懊恼地低着头,“我——” “不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