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可能?只要你想,这里永远都是。” 他的话永远让人分不清真假,像是对她的挽留,又像是察觉她的退缩时一句漫不经意的安抚。 喻忻尔低声:“怎么?难道我有资格出现在你对未来的计划里?” 陆颂衍却反问:“不信?” 她闭眼调整情绪。 才恢复娇媚的笑:“信。” 陆颂衍将烟掐灭,指尖抬起她的下颚,低头给了她一个苦涩烟草味的吻。 隔天专门送她去公司,还派人送给她一个包,这份宠爱足够让公司办公区的人惊叹。 但喻忻尔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在无声息中变了质。 她想离开陆颂衍的心思并没有发生变化。但心里没底,只能先打算试探陆颂衍的底线。 晚上约了几个同事,找了间酒吧,与一桌全是男性的局拼桌。 酒吧里这种事情并不少见,聊几句天,玩几局游戏,关系便能很熟络。 喻忻尔能做到与人没有边界感,酒精一上头,什么都能玩,更不停与身边人进行肢体接触。 “多大了?”她笑着问刚主动替她挡酒的人,上挑的丹凤眼具有蛊惑性,与人对视时更能让人沦陷。 对方没能撑住,错开视线的同时却笑得更欢:“二十二。” “学生?” “刚毕业。” “那怎么不叫我姐姐?” 起哄声一片,喻忻尔与那人碰杯,无意为难,但确实如愿听到了那句低哑呐呐的:“姐姐。” 在这里的相处没有压力,人人都是捕猎的人,也都是猎物。 喝着酒,在持续打诨的过程,喻忻尔低头,瞥见手机新收到的信息。 来自陆颂衍,要求她前去找他。 喻忻尔没有回复,放下手机,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减弱。 只是略转身在这个空间内搜寻。 在意料之中——她的一举一动都受陆颂衍监控。 - 喻忻尔在车上喷了足够的香水,盖住身上的酒精味道。 她身上穿的还是大红色的衣服,是她最近新买的,不打算换下,就这么穿着进入陆颂衍的视野。 他在客厅等她,仅开了盏昏暗的灯,只身靠坐着,手边把玩她送给他的手镯。 喻忻尔走过去,穿着包臀裙的双腿直接跨坐在他身上,手臂环着他的脖颈,主动吻他。 并非安抚,没有道歉,更不含其他杂质。 陆颂衍没有回应,她也不介意,在他腿间蹭了蹭,手指从锁骨向下,一路解开他的衬衫扣子,直至撑在最底下。 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早从未经人事的人成长为老手,知道应该怎么做,特别是对陆颂衍的身体异常熟悉。 手边动作停下,她才抬眸,注视陆颂衍。 回应他的眸还是静如止水的,仿若并没有因为她的挑弄而动容。 喻忻尔还是笑,声音轻而缓:“你再这副表情,我就对你没兴趣了。” 陆颂衍盯着她,看不清喜怒:“没人让你停下。” “可你看起来很没有兴致。”喻忻尔掌心轻轻顺着某处移动,她知道,表面的平静都是假的。 陆颂衍没有动作,甚至连手也仍懒散搭在椅背,享受她的服务。 只道:“喝酒了?” “你怎么知道?”喻忻尔弯眸。 “你嘴里都是酒味。” “仅此而已?” ——自然不是。 两人心知肚明,没必要挑明。 喻忻尔轻轻笑出声,低头继续吻着陆颂衍,跟随最原始冲动的节奏,越来越急切。 “怎么不说话?”她努力挺着身体忽上忽下,声音有些喘,但还是努力体现谙练,“你这样会让我怀疑,把我叫过来有其他目的。” 陆颂衍仍然保持原先的姿态,连扶着她都没有。 听她这么说,才慢条斯理问:“你想知道?” “什么?”喻忻尔没反应过来。 下一刻只听指使:“起来。” “……干什么?”她只觉莫名其妙,但还是跟着站起身。 陆颂衍握着她的腰:“趴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