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昆挑起她尖尖小小的下巴,脸上轻浮的红晕,随着情潮一同褪去,底下是病态的苍白,皮很薄,初雪似的皎澈,纤细筋络隐约可见。往下两片娇小的锁骨,很翘,很薄,像打磨精致的小玉片,彷佛呵口气儿,就要化了。 十几岁的小女孩儿,眼眸透浅,弱骨纤形,一身雪肤薄如蝉翼,充满撩拨人心的破碎感。让人既怜惜她,又遏制不住,心生暴虐,要把她弄脏,玩儿坏,折磨得体无完肤,拖拽到污潭里去。 男人嘛,都有些劣根性,凌虐欲,恨不得把天上的仙女都拉下来供自己奸淫,亵玩,越是高贵,干净,越是想亵渎,践踏。 欣柑就干净漂亮得像个不染尘烟的小仙子。 他眯起眼,小女孩儿凝脂如玉的身子遍布精液和尿液,幼儿般甜丝丝的奶香味儿也被腥膻和尿臊味儿所覆盖。不由凑近,陶醉地嗅,“小宝宝,你好脏哦。” 欣柑身体一僵,眼睫频扇,十根细指齐齐蜷起。心脏像被铁丝一圈一圈束缚住,冰冷,窒闷,透不过气。 徐昆侧额下去,咧嘴一笑,“就小脸还干干净净。” “不要尿我脸上。”眼眶湿了,眼角滑下一串泪。 徐昆微愣,忙拿指腹抹去她的泪水,语调很柔,“没想那么干,你别哭。”轻掬着她的下巴核儿,小姑娘神情颓靡,似有些心灰。 他眉心聚拢,“怎么了?”凑首去吻她。 欣柑脸一偏避过,摇了摇头,撑着他的腿膝,要从他身上下去。 徐昆眸色沉敛,压着嗓,“去哪儿?”揽紧她不放。 “我脏,你还抱我做什么?”怀内小娇人软趴趴地叫嚷,带出浓浓哭腔。 徐昆默不作声,蹙眉端详着她。 “我原本也不脏呀。” “不是你弄脏的吗?” 一句连着一句,一边细弱地喘息。 “你是不是觉得,我可以被你随意欺辱?” “这是什么话?”徐昆胸腹一闷,扼起她下颌,“怎么就扯欺辱上了?刚才我弄得你不爽?” 欣柑睫毛沾满泪液,湿哒哒地扑棱,“所以我真的很贱?你把那么脏的东西弄我身上,我还是、还是会舒服,你说我是贱货,是、是母狗……” 越说越失控了,徐昆手掌上挪,掩住她的嘴,“Dirty?talk就是一种情趣,更能激发我的性欲。”其实他最希望激发的是欣柑的性欲。 欣柑太干净了,他想拉着她一同沉沦。 他探指到欣柑腿间,抹了点儿精液与她的淫水搅成的白浆,兴许还混着点儿他的尿液,当着她的面,把沾湿的手指含进自己嘴里,慢条斯理地舔吮干净。 欣柑瞳孔一缩,唇抖了抖,又抿上。 “脏吗?我从来没觉得心肝儿身上任何东西是脏的。”徐昆舌尖儿顶了顶口壁软肉,侧额盯着她的眼睛,“至于我的东西,再脏,也只有我的东西,只在你一个人身上。”缓了缓,与她四目相对,神情十分缱绻,“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这样不好吗?” 欣柑怔忡对上他的目光,唇仍然死死抿着,一言不发。 徐昆抱着她站起来。 淋浴间也有洗漱台。往大理石台面铺了条很宽大的干净毛巾,把欣柑放上头,屈腰,俯身,手臂撑去她身体两侧,“没有欺侮,没有折辱。我说过,这些都是你我之间的情趣。我对你,有很多欲望,不只是简单的抽插,射精。” 下颌线扯紧,显得有些冷酷。 “普通的性交还不够。” “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我不会养床伴、情妇。” “你自己也说过,不想我去找其他人纾解。” “往后这种事儿还会有,你躲不过去,哭闹也没用。” “你听话点儿,我也不想老是强迫你。” “听明白了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