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亲她的唇,“乖女孩,现在就给你,都射给你。”胯骨一挺,肿胀到极致的巨大生殖器碾开层层融结一起的软烂逼肉,径直捅到她阴道最深处,撞向宫口。 “不、不要!”欣柑回光返照般,两只雪白小手激烈异常朝他打去。 徐昆将她双腕扣住拉到她头顶,“乖,射了。”抵着她宫颈口软荡肉瓣,猛捣深操了数十下,窄臀一抖一耸,一波波灼热精浆在她体内飙射着。 “啊……好烫……呜呜……” 欣柑窒息般急喘,已经完全无法视物,眼睛和脑子只剩下无数飞掠的白芒,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体里面接二连三地绷断,四肢与小腹都在自发地扭搐,痉挛。大股水液从失去控制的红肿花穴和针孔般的尿道涌出,淋湿了俩人交媾的下体,她身下的床褥染出大片深色的水迹。 “床湿了……”她气若游丝地低喃。被热潮渥着,小屁股难受地扭了扭。 “骚货,水儿真多。”?何止湿了床,他的大腿,小腹,全都沾满了她的淫液、尿液。 徐昆把欣柑抱起来,让她趴伏在自己怀内,阴茎小幅度往上顶操,极缓慢地在她仍然剧烈绞咬的嫩穴里抽送射精。 “宝宝,逼好紧,还一直在缩。”徐昆感觉不是自己向她喷射,而是被她造反似地收缩的逼肉把精液从鸡巴里勒出来。 他撩开欣柑汗湿的鬓发,吻她的耳朵尖儿,低声问,“心肝儿,小逼被灌精爽吗?” “爽呀……好、好舒服……”炙热浓液持续高速射入,猛烈击打高潮中的肉壁,欣柑整个心神都被无法抵御的快感挟裹,红唇半启,粉舌外伸娇颤,水色嫣嫣的秀眸似蒙上一层雾气,没有半点儿焦距。 徐昆侧头仔细巡着她被肏干过度似的痴态,一眼都不舍得眨,“那以后安全期,心肝儿都乖乖给老公操,让老公内射你。” 他喉结滚了下,“咱们把心肝儿馋嘴的小骚逼灌满热乎乎的精液,好不好?”下流的话,说得旖旎缠绵,呼出的热气一团团洇进欣柑的耳蜗,“每次都让你这么爽,让你小逼喷水,嗯?”没提她两次喷尿的事儿,怕小姑娘脸皮薄,害羞。 欣柑身子微抖,娇怯怯地“嗯”了一声,仰起头,脸上的红潮越来越艳,眉尖儿也蹙起,“好多,好胀啊……” 徐昆抖了抖鸡巴,把最后的余精都射给她,笑问,“那舒服不?”目光一瞬不瞬,痴灼地欣赏她一身绯色漫染的细皮嫩肉。 “舒、舒服……就是、就是……”欣柑觉得身体被塞得很满,有被完全充盈的满足,更有填撑过度的胀痛,“太多了……”白薄肚皮鼓起一个明显的,不规则的包,能清楚看出徐昆性器的轮廓,他灌进去的精液微微流动,引起肚子沉颠颠的下坠感。 “嗯,全都是老公对心肝儿的爱。”徐昆的手掌覆在她腹部,慢慢摩挲,“肚子被老公干大了,像个小孕妇。”沉沉地笑,喉间滚出闷喘,“以后怀孕了也要让我肏。揣着我的种,露着小逼让我插,心肝儿喜欢吗?” “不喜欢。”欣柑蹙起眉。怀孕了怎么能有性生活?太淫乱了,而且伤到宝宝怎么办? “不喜欢也得照做。” “我不止要干小孕妇的逼,还要吃小孕妇的奶水……” …… 他儿子还挺会玩儿。 门外的徐竞骁默然转身,抬腿就走。 徐昆之前说饭菜搁他房间外头,当然不是指放在地上。 五层除了父子俩的卧室,他们各自的书房,还有公共卫生间,多功能休闲厅和起居室,午饭暂时就搁在起居室。 他过来提醒俩人用餐。谁知都到饭点了,阿昆还没折腾完。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