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上的红印多到不堪入目,两粒乳尖连同周围一圈都是肿大的。 骆恺南钻在他的围裙底下,按住他的腿不让并拢,挑逗的水声不断传来,另只手仍在继续亵玩他的胸膛。 “嗯……啊……” 厨房大得空旷,他的呻吟被放大了数倍,自己都听不下去,于是捂住了嘴,变成闷喘。 骆恺南终于从底下钻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扯开他捂嘴的手:“你这样叫是想让我快点干你吗?” 詹子延茫然:“什么……” 骆恺南没回答,抬起他的一条腿,就把自己送入了舔湿的地方,毫无停顿地开始冲撞,逼出了詹子延一声声更高亢的呻吟。 “啊!恺……嗯!” 詹子延的后腰靠着台面,承受不住地往后仰,胸膛顶起来,两粒红肿湿润的乳尖随着身下的撞击一抖一抖。 骆恺南的双眼也被那红润的颜色映红了,毫不犹豫地低头咬上去。 詹子延呜咽了声,抖得更厉害,却没有拒绝。 总是这样,无论被如何欺负,无论被欺负多少次,从不会拒绝,甚至不会让他慢点轻点。 詹子延只会抓着他的手臂,用淋过雨般的潮湿眼神望着他,乞求似地低喊他的名字。 “恺、恺南……呜……” 就像此刻一样。 他早该发现的,詹子延真的是毫无经验,不知道这样的无意识勾引,只会引发男人更狂热的占有欲。 早已熟悉这份热度与力度的身体很快就动情到难以自抑,高潮来临得迅速又猛烈,詹子延痉挛着泄了一地,崭新的地砖光亮如镜,却被他给玷污了,他懊悔不已:“先把地……嗯……擦干净……” “结束了再一起收拾。”骆恺南将他抱上光滑的大理石台面,扯下他的围裙垫在下边,免得他着凉,继而压着他仍在抽动打颤的腿根,又插了进去,“先收拾你。” 詹子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收拾,像一条被刮了鳞的鱼一样,赤条条、湿哒哒地躺在厨房的台面上,被料理、被吃掉。 新家的厨房里只配备了基础家具,像锅碗瓢盆这些东西都还没买,台面上空无一物,没有任何能抓住的东西、让他在持续的颠簸中有所依靠。 于是他只能继续抓住骆恺南揉按他胸口的手臂。 骆恺南露出的小臂健壮有力,每次狠狠发力肏他的时候就会突起经络,令他越发情动,正如此刻。 小臂往上,是撸上去的毛衣袖子。骆恺南今天穿了件黑色圆领毛衣,质地柔软,下摆随着抽插的动作来回拂过他的小腹,很痒,令他不受控地吸气绷紧。 骆恺南也跟着抽气,骂了句脏话,撞得越发激烈,掐着他的乳尖往外扯,哑声说:“别咬……快射了。” 詹子延不自觉地继续抽气,胸口被扯疼了,眼中渗出水光:“射、射里面……别弄脏台面……嗯!” 骆恺南撞入深处,压下来,目光沉沉:“弄脏你就可以吗?” 詹子延早已头昏脑涨,话全发自心底,没过脑子:“可以……我喜欢的……” 或许是因为曾经他的身心太过空旷,导致他如今爱上被填满的感觉。唯一的小问题是,骆恺南总是填得太满,令他有些吃不消。 但还是喜欢的。 骆恺南听完这话,什么也没说,用实际行动满足了他的愿望。 他接纳了所有,没有弄脏新家的厨房台面。 可是皱成一团的围裙却被骆恺南扔到地上,覆盖住了那块脏掉的地砖。 詹子延心疼地阻止:“用纸巾擦就行了,干嘛用围裙……”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