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点儿也不觉得委屈或者抗拒。 比起身体上的舒爽,爱意带来的满足感更甚。 骆恺南很确定,自己做得再过分点儿,詹子延也不会不开心,于是当快意来临时,按住了詹子延的后脑勺,射进了他细窄的喉咙里。 詹子延呛得咳嗽流泪,眼尾通红,果然没有吐出来,喉结费力地起伏多次,一点点咽了下去。 “真乖。”骆恺南奖励似地摸了摸他的脸,“但你不该让我先射的,一会儿我就没这么快了,会操你很久。” 詹子延舔干净了性器上残留的浊液,分明刚做完大胆的事,但听见这种直白的用词,仍然会害羞到耳朵红。嘴里黏黏糊糊的,声音也不清亮了,像撒娇似地,微微发腻:“那你轻点,好不好?不着急的,多久我都陪你。” 骆恺南听完这句,下边又开始缓缓起立。 挺急的,没法不急。 但也不是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了,稍稍控制住自己的欲望,还是能做到的。 詹子延去浴室快速地漱了口,骆恺南怀疑他用了带香味的漱口水,因为当他们再次开始接吻时,詹子延嘴里完全没有腥味,气息干净清冽,舌头润滑发甜。 骆恺南忍不住搂着人亲了又亲,同时扯出詹子延束在西裤里的白衬衫,手钻进去,揉按两粒小巧的乳尖。 詹子延的舌头跟着颤了颤,挺胸把自己送过来。 骆恺南舍不得结束这个吻,闭着眼挤压他心跳乱撞的胸口软肉,拉扯逗玩那两粒高挺的乳尖,听到嘴里发出的低吟,就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詹子延很敏感,很容易被挑逗到勃起,还很听话。 这时候插进去,詹子延会紧紧咬住他,露出又难耐又无法抗拒的可怜表情,肏几下就开始颤抖、呜咽,随着他的频率小声地叫。 这是他们这一个月几乎天天做爱得出的经验。 所以他现在也打算这么做了。 骆恺南嘬着柔软的唇,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了詹子延的西裤——平时也总穿这类裤子,闭着眼都能快速解开。 詹子延不等他要求,就稍稍分开了腿,让他的手畅通无阻地摸到下面。 骆恺南的手指插进去,一如既往地陷入了湿软。 无论多少次,像这样提前做好准备、等他来操的詹子延,总能让他的亢奋值瞬间飙升。 “出门前自己弄过了?”骆恺南明知故问,就想臊一臊詹子延,“好心机啊,詹老师,房间也开了,屁股也湿着,晚饭的时候还能装得那么正儿八经?是不是脑子里一直在想着被我操啊?” 詹子延果然面红耳赤:“我就是习惯了……你今晚,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骆恺南沉笑,扯下碍事的西裤,把自己塞入他的两腿之间,勃起处磨着他的腿根,感受到了颤抖,安慰道:“答应你会轻点儿,别怕。” 詹子延夹着硬物,被顶得一步步后退,最终退到了沙发边上。 骆恺南抓着他胳膊,将他翻身按下去,让他的腰垫着沙发的皮质扶手,屁股翘起来。 然后对准入口,迫不及待地往里插。 算了,今晚就不折磨人了,詹子延都给他口过了,再惩罚就是欺负人了,温柔点儿做吧…… 这时,一向温顺的詹子延却抓住了他的手,制止他继续,语气有些着急地说:“等会儿……还有东西没给你。” 骆恺南想说都到这一步了,晚点给也不要紧,可詹子延的意思似乎是想现在就给他,估计是挺重要的东西,于是他便松了手。 詹子延提着裤子,快步走到自己的包那儿,翻找出了什么东西,然后又快步走了回来。 骆恺南尚未看清他拿了什么,就见他撕开了那东西的包装,紧接着弯腰低头……笨拙地套住了面前勃起的器物。 骆恺南视线下移—— 是一层薄薄的套子。 带凸点的。 “之前你好像很想用这个……但没能如愿。”詹子延重新回到沙发边,上身伏下去,两腿分开,害羞地轻声说,“今天可以了……我弄了很久,应该能进去的。恺南,你试试吧。”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