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她微小的动作牵引着,看向她。 “一周一次。”柏莎说。 “可我……”迦南张口,想要说点什么,又放弃了,“我听您的。” “你好乖呀,迦南。”柏莎夸赞他说道,随即想起,不久之前,她也是这么说他的。 然后,他就…… 柏莎脸色微变,“迦南,以后不可以像今天这样了。” 迦南表情委屈的,“我以为,您喜欢。” 柏莎诚实道:“不讨厌。但在我们约定的时间之外,你不可以那么对我做哦。” “为什么呢?”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柏莎不讲道理地回绝道,而真实的理由,被她藏在了心底。 那理由是,他做了那种事后,她就会想要他想要得松不开手。 呜,她真是个没有自制力的女人……! 而她想,她需要有点自制力,她需要给青年留下冷静思考的时间。 他太单纯了,恐怕连爱、性、崇拜都无法区分。 他喜欢她,出于敬意,将她的话语奉为神谕。 她也相信,他从行为里获得了快|感,但身体的快|感和心灵的快乐,从来都不是一回事。 你对我究竟是服从、还是喜欢呢?未来某一天,你会后悔、或是怨恨我吗? 这是个遥远的问题,她想她暂时不会得到答案。 关于这部分的思考慢慢沉了下去,接着,“神秘施法者”的问题又浮了上来。 和前一段的思考相比,这部分的问题忽然显得不难开口了。 从刚才他们的亲昵中,她也已然确信,青年的神志非常清醒,没有任何问题。 故而,她直白地问道:“迦南,是不是你把瓦伦变成的那样?” 迦南闻声,神情滞住,他犹豫了片刻,将头点了点。 与此同时,他粉眸里的光芒迅速地暗了下去。 他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只被发现做了坏事的小狗。 他无措、紧张地望着自己的“主人”,等待责罚降临。 他的“主人”则并不认为这件事需要什么责罚。 柏莎想,神秘的施法者有充足的理由隐瞒自己的身份。 他使用的是不受管制的魔法,一经被发现,就会被魔法塔处以极刑。 如果她是那位施法者,她恐怕这件事连埃莉卡都不会告知。 所以,他愿意承认这件事,已让她非常感动。 于是,“小狗”就这样没有受到责罚,还得到了一个拥抱。 “主人”抱住他说:“迦南,你要小心使用你的魔法,你的魔法和我们其他人的不一样,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这种魔法很危险,魔法塔的人发现后,可能会把你抓走。” 迦南“诶”了一声,不太明白,魔法塔和“他们”关系那么密切,他们肯定早就知道他的存在了吧。 但他没有辩驳,只要老师能原谅他的欺瞒,他什么都愿意做。 “这次的事你不用担心,”柏莎继续说道,“在瓦伦被带走前,我对他用了一次心灵魔法,我的施法痕迹应该能覆盖你的。”魔法塔顶多会就她对他人使用心灵魔法的事,来责问她罢了。 迦南依然不懂老师为什么要这么做,可他明白这是她对他的关心。 他好感动,“您对我太好了。” 柏莎笑了,也不否认,“我不是第一次帮你隐瞒了哦。” “嗯?” “上次你治疗了菲比他们,我传出去,说是其他人做的治疗。” “其他人是指?” “拉托纳。” “……” 迦南沉默了,他的头低下去,小声自语道:“为什么要是拉托纳呀。” 可他明显知道,她是听得到这句话的吧! 柏莎无奈一笑,她可以理解他对自己前恋人的复杂感情。 如果他答应和她交往的话,他现在已经是她的现恋人了吧。 柏莎回答他:“因为像那样厉害的治疗魔法,除了你,我就只能想到他能做到了。” 说到这,她忽而有些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