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恋人在说话,“咳咳咳,你有必要弄出那么多烟吗?” 迦南循声走去,在房间深处的一把木椅上发现柏莎。 迦南一看见她,眼泪就流了下来,“老师,对不起,我来晚了。” 柏莎说:“不怪你。多琳怎么样了?她安全到家了吗?” 迦南说:“我用传送门把她送回家了。但,老师,有件事很奇怪。” 柏莎:“嗯?” 迦南:“多琳女士走之前,问了我一个问题,她问我,她漂亮吗。” 柏莎笑了,“她是很漂亮的。你是怎么回答她的呢?” 迦南如实说道:“我说,我需要思考半个月,再答复她。我以为这样能给出一个更客观的回答,但她……” 柏莎接过他的话说:“但她不喜欢这个回答,是吗?” 迦南睁大眼睛,“您怎么知道的?是的,她不喜欢。她又问我,如果您问我这个问题,我会怎么回答。” 柏莎挑眉,“你会说,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迦南纠正:“不,老师,女人的范围太小,人类的范围也不够……您是所有生命里最漂亮的那一个。” 柏莎手按太阳穴,头痛道:“迦南,太夸张啦!” 迦南说:“可我是真心这么觉得的……” 迦南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离柏莎非常近,他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悄悄接近她,现在,他跪在了她的脚边。 他仰头,粉眼睛痴迷地看着她,他的目光的的确确很像是在看“世界上最漂亮的生命”。 柏莎,“世界上最漂亮的生命”,被他盯视到了脸红。 不仅如此,她还由此感到心底痒痒的,某种愧疚感在催促她,坦诚一件可说也可不说的事。 最后,她还是决定说出来:“迦南,我要和你说件事,你保证,不可以生气。” 迦南委屈,“我什么时候生过您的气?” 柏莎说:“那好,我要说了,迦南,我刚才啊——” 迦南:“嗯?” 柏莎:“差点和别的男人亲吻了。” 迦南:“……” 迦南一言不发,她也不再说话,他们两个互看着对方,嘴角同时默契地向上提起,且越笑越灿烂。 他们彼此都清楚,对方在假笑,可谁也不拆穿谁地,就这样将谈话继续。 迦南说:“那个男人一定是拉托纳大人吧?” 他刚才注意到,房间的地板上,有一具倒下的男人身体。 柏莎说:“不,是他体内的龙,那头龙控制了他的身体,然后我们差点就……嗯,他没有得逞就晕了过去,可能是拉托纳的意识回来了吧。” “诶,那我岂不是又多了一个情敌吗,柏莎?” “你怎么又不叫老师了……!!!” “只叫你老师的话,好难赢过那么多狡猾的男人呀。” 柏莎的假笑垮下,声音像是控诉:“哪有什么狡猾的男人,最狡猾的那个男人就是你了!” 迦南也不再笑了,他只定定望她,声音低沉了少许:“那,您喜欢吗?” 柏莎被他看得嗓子发干,她舔舔嘴唇,避开和他对视,“喜欢。” 迦南看出了她在想什么,于是在她说完“喜欢”后,她整个人马上被站起的青年揽抱进怀。 视野中景色旋转,他们更换了位置,他坐到椅子上,她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张口想要抱怨,发现他的脸、唇近在咫尺,美色当前,她又实在嗓子干得厉害。 想要,想要亲他…… 思考落下时,身体已先动作,两人的唇靠在一起,一个注定不会太快结束的吻就此被点燃。 柏莎明明疲惫到可以倒床就睡,一碰到他的嘴唇,她又清醒了。 迦南感受到她的热情,他很想回应,但顾虑到她的身体,他还是选择尽可能地放慢节奏。 他们已好久没进行过这样斯文的长吻,就像是在共同演奏一场安静的摇篮曲。 或许就是因为节奏太慢,才让柏莎能够分出神志,睁开眼睛,东张西望。 诶,她是不是看见了什么?她眼睛向上抬起,一路顺着法师袍,看到与法师袍的主人对视。 柏莎:“…………” 柏莎大窘,想要推开迦南,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