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镜子之间阻挡着冰冷的洗浴台,傅如苓的小腹抵在洗浴台的边缘,身后的肉体压过来的时候,冠头与边缘将身体挤压在一起,一瞬间,格外的酸软的激爽直冲云霄,傅如苓仰头发出一声呼救般的抽吸。 金姝贞比她矮半个头,站在身后,下巴正好抵在肩膀上,她下身撞击着进入,双手撑在两侧,视线在镜子里与她交汇。 感觉很奇妙,傅如苓迎着她的注视,感受着妻子在她的身体里快速进出。 经过按摩棒的一番玩弄,里面已经万分湿润,甬道柔软地呼吸着收缩着,穴口的软肉随着进出,时而被拉出,时而被塞入,小小的一团肉,那么鲜红,那么软浓,不一会儿便被捣得益发湿润。 这是傅如苓第一次被肏到这个份上,每进出一次,镜子里她的面孔就痛苦一分,过度的快感让她浑浑噩噩,只能随着身体的本能发出呻吟。 “姐姐……”身后的金姝贞轻咬着她的耳垂,往里面狠入了一下,“想要试试成结呢……” 伴随着傅如苓的一声哭叫,穴中激得一紧,腿心的进出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 可想而知金姝贞渐入佳境了,她的动作因情欲的燃烧而益发大抽大送,狂放到了狠心的地步。 可她依旧咬着她的耳垂,用那种撒娇的语气在傅如苓耳边喘着气低喃:“放松点,得让我进去里面才行……”她的唇从耳畔向下游离到脖颈的位置,极为炽热,粉嫩的小舌从洁白的贝齿之间探出一个头,灵巧地在大动脉的位置上舔舐滑动,“让姝贞进入姐姐的子宫……” 她的语气益发诱惑人心了。说着,又是一下十分凶狠地捣入,宫口终于被打开了一小个口子。 傅如苓啊地尖叫,仰头对着天花板,紧闭的双睫被泪水濡湿。 一瞬间,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踮脚逃离,但是虎牙抵在了她的肌肤上,她发白的手指同样撑着洗浴台的边缘,她感到妻子的手放在了她的上面,柔软而炽热的掌心死死压着,像压着一只随手就能捏死的蚂蚁。 “马上就好了……” 全方位的强制的压制让傅如苓感到一种类似占有欲的错觉,她因此放下脚跟,迎接身后一下又一下对宫口毫不留情的攻击。 她强迫自己顺从下来,可她的身体已经难以承受,高强度的性爱加上此时残忍的深凿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失去意识。 因为自己不是omega,连成结都这么困难。 她神志不清地想着,视线变得模糊。 片刻,身后发出呜呃的呻吟,镜子里的妻子将双手掐住了她的腰,大拇指按在两侧敏感的腰窝上。 傅如苓脆弱地抽吸了一声,两眼崩溃地含着泪。 可妻子狂乱的动作证明她即将高潮。小腹深处的关口同时几近破入。傅如苓抬起发抖的右手将披散的头发尽数揽到右肩,微微歪着脖子,殷切地给妻子准备好等待食用的信息素。 ——犬牙深深嵌进去。 “吓、呃……” 极致的满足让二人的脑子陷入空白。 滚烫的暖流包裹了她们,从里到外,盛满了,从嵌合的穴口边缘淅淅沥沥牛奶似的淌出来。 良久,二人才在交织的砰砰心跳中缓过神。 金姝贞倦懒地睁开迷蒙的眼,好不遗憾地撅着嘴,“没能进去呢……” 她靠着傅如苓的肩,蹭了蹭,“可是我有点累了……” 傅如苓满心只想要她舒服,闻言便道:“我来,”她颤抖着转过身,“姝贞,姐姐让你成结……” 傅如苓已经有些糟糕了,两侧的双腿分明还是那么白皙,中间的阴部却红艳艳的一片,纵欲过度,性爱的潮韵仿佛怎么也退不去,只稍微将双腿分开一些,就感觉被蹂躏的敏感点酥酥麻麻地疼。 金姝贞闲适地坐在马桶上,她跨坐在她的大腿上,扶着腺体对准红肿的穴口,咬着唇,将自己坐下去。 丰满的阴唇已经变得熟烂,变得红肿,中间的穴口正合不拢地吐着白液,进入时,缓缓被撑开的感觉仿佛灵魂随之膨胀,这让她不由自主失了神。直至彻底进入,心跳一瞬间变得狂躁。 那么痛苦,那么煎熬,可她在狂乱情欲的驱使下,不由分说地动了起来。 极端的快感带来极致的痛苦,她知道稍微犹豫半秒自己都无法继续,尤其要她狠下心来玩坏自己。 不过一旦开始,便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她甚至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看着妻子销魂的脸,是那么快乐,而这份快乐全部都是自己给的,与她人无关。 傅如苓加快动作。 她的动作很是果决,就算脆弱的花心已经被杵得酸软不堪,也不带一丝犹豫。 肉体的啪啪声与纤细的喘息声从交错到并行,越来越急促。 眼前不断起伏的一切仿佛燃烧起来,摇晃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