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搞不清商秋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俞青阳也没有太多想,毕竟以后不会再有什么见面的机会了。目前最重要的是和夏夏的婚事。 原先两家都有默契,聊得也很好,可近来发生的一些事,却搞得局面有些僵硬。 俞青阳觉得很没有必要和长辈较真,“我妈只是要一个态度,你敷衍一下就可以了。难道你拿不到奖还永远都不结婚了吗?” “你也觉得我拿不到奖?”鹿有夏冷着脸。 俞青阳自觉失言,“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老人家都比较迷信,看日子有讲究,你觉得不合适可以再让你家里算个后面的日子。何必跟她顶起来?” 俞青阳不是那么天真的人,从来不奢望婆媳俩能处得跟亲母女俩似的,生活中的琐碎碰撞很多,但是维持大体上的体面并不难。他不理解的是,明明有那么多解决的办法,夏夏就跟钻了牛角尖似的,非揪着他家的态度说事。 “态度本就不在面上。结婚给的聘礼和彩礼才是真正的态度,你明不明白?”他妈对有夏有点小意见他知道,就是拖着不结婚这事,觉得夏夏心不定。但从他家准备的聘礼,彩礼,房子,车子和珠宝,论谁都说不出态度的问题。 有夏却觉得受到了侮辱,“我又不是为了你家的钱!” 俞青阳叹气,“你再想想吧。” 诸如此类的小事,让两人之间的气氛都有些紧张。俞青阳甚至怀疑她有些婚前焦虑。 有夏也不舒服,她觉得俞青阳不向着自己了。她找小秋抱怨这些事情,可是小秋总不得空,只能在微信上断断续续地安慰,也聊不到点子上。 直到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才有空给她回视频电话,“不好意思啊有夏,我这几天一直在见朋友,见亲戚,面试,现在才有空……” 商秋回去吃得好睡得好,脸庞肉眼可见地圆润起来。就是一开口,嘶哑的声音和脸很不和谐…… 有夏抱着枕头趴在床上,“你声音都哑了,要不我们还是打字吧?” “没关系……我含着喉片呢。你讲。” “就是这次过年,我不是去俞家了嘛……他妈妈就说拿不拿奖的说不准,还是早点定下来,不好再拖了。希望我们早点结婚,早点生孩子……我妈这次是帮我说话的,就是说女人得有自己的事业。他妈觉得在家做贤妻良母就是在和男人一起拼事业……然后气氛就挺不好的……” 商秋问,“俞青阳什么态度?” “他让我敷衍一下就是了,说又不和老人住。” 商秋说,“普通人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