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不由分说的低下头覆住她准备反击的小嘴,他重重的吮吻着,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阴鶩的眼紧销住她因羞辱而瞪大的圆眸。 他知道她说这句话的用意是为了反击他对她的羞辱,当初两人结合之时,她是处子之身,尔后她几乎是在他身边度过每一天,即使是在青岳山时,他也是暗里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所以就根本就不可能和其他男人有染,包括霍璟尧在内,但他偏就为了她的一句话而勃然大怒。 曾经,女人之于他,不过就是洩慾的工具,他从来不会多花费一丝精神。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木蓁容佔据了他所有的思绪,骨血里已溶入了她的身影,挥之不去。 此时,他终于明白了,早在十三年前见到她的短暂一眼起,他的情弦就已被她拨动。这些年来,他总不自觉的调查她、跟踪她,却又说不上是什么原因驱使他这么做,他从未曾发觉他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他爱上了当年只有十岁的她…… 木蓁容震惊了半晌,任由他的吻如狂风般的袭捲她。直到他的手探进了她松开的襟口,她才猛然的回过神,她伸出手打算要推开他,他却突然起身放开她,让她停在半空中的双手显得十分突兀。 她抿紧唇收回手,不解的看着他,心里想着他为何会突然撤身。她在心底告诉自己并非是眷恋他的吻,她只是不懂。依君允怀的个性,岂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她?扯紧敞开的衣襟,她一手撑起身子移至离他最远的角落,却在他深邃的眼中看见惑人的柔情。 他微扬起嘴角,双眼带着足以溺毙人的温柔凝视她。既然他已清楚自己对她那股强烈的独佔慾是出自于爱她的心,那么他就更不可能会放开她,他要她也深恋上他,永远都离不开他。 两人在车篷中各据一隅的对望着,相较于君允怀的多情的俊顏之下,木蓁容一张小脸绷得死紧,令人不安的诡异气氛漫延在狭小的车篷之中。 「庄主。」 外头传来车伕恭敬的叫唤打破悬在两人之间的静默,她不禁暗自松了口气,幸好车伕及时出声,否则她真怕她会先转过头避开那灼热的眸光,篷车缓下速度终至停了下来,车外扰攘的人声传进两人耳中。 「什么事?」他慵懒的开口,目光仍放在木蓁容脸上。 「我们已经到邵州城了,可现下天色已晚,这里正巧有一间客栈,不知庄主和夫人是否要进客栈歇息一晚?」 夫人?木蓁容不禁紧皱起眉头,这车里就只有她和君允怀,那车伕所称的夫人必定是指她。他竟然要车伕叫她夫人,这摆明了就是要坏她的名声,虽然她的清白已给了他,并不表示她就得任他如此胡来。 「就照你说的吧。不过,你可得张罗好,要是让夫人有一点不满意,你就自个儿看着办。」他瞧出木蓁容眼底的不悦,在给车伕指示时,特别加重了“夫人”这两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