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打理好一切的。」言叔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递给他。「庄主,您大伤初癒,此番前去西域路途遥远,这罐玉还丹您就带在身上吧。」 君允怀接过瓷瓶。「多谢你了,言叔。」 「也请庄主代我向容城门主问好。」 「我会的。」 言叔看着君允怀还想说些什么时,绿竹就走进大厅,他只有把话吞回肚里。 「庄主,您找我?」绿竹向君允怀福身行礼。 「嗯。」他看着她。「文成应该有告诉你,我要去西域的事情了吧?」 她点点头。「有。可是,庄主,您去西域的话,那姑娘怎么办?你们不是要成亲了吗?」 「我找你来就是要交待你有关她的事,我已经要文成准备一匹马在大门外,待会儿你就回去告诉她,要她骑那匹马回青岳山,从今后我不会再去打扰她。」 绿竹听了以后可急了,庄主竟然要赶姑娘离开,而且还说了永不相见这样的重话。「可是……」 「别说了,照我交待的去做就是了。」他打断绿竹的话,然后转身大步离开,丢下满脸错愕的她留在原地。 经过今天的衝突之后,他累了。他厌倦了和木蓁容之间永无止息的争吵,也许他应该如同霍璟尧所说的,需要给她一些时间去适应她心中对他的感情,但他却怀疑她是否真的只是需要时间去适应,也许在她心中对他有的只是恨意而已。 所以,他决定放手放她自由,也放他自己自由,但又怕见了她以后,他又会改变他的决心。因此,他很仓促的做出前去西域的决定,为的就是想藉由时间和距离来冲淡他对木蓁容的感情。 他来到大门口,文成牵着他的黑驹跃雷走了过来,跟在他身边多年的霸天早已在马背上等他,他从文成手中接过韁绳,动作俐落的翻身上马,二人立即策马疾奔离开。 绿竹在君允怀离开后,愁着一张脸回房,木容见她这样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是不是他又骂你了?」 「没有,庄主他没有骂我。」绿竹连忙摇头否认。 「既然没有,那为何你苦着一张脸?」 「因为、因为庄主他要我告诉你,他替你备了马匹在大门外,要你骑着那匹马回青岳山。」绿竹把君允怀所交待的话告诉木蓁容,说着眼眶就忍不住红了起来。 「他真的这么说?」木蓁容有点不敢置信。 「是呀,而且庄主还说从今以后他不会再去打扰你……」 她终于可以摆脱他了,但……为什么她竟没有半分欣喜的感觉,心反而为了他一句不再打扰而有种纠紧的痛,让她几乎快喘不过气。 「我知道了。」她维持着一贯的冷静神情从椅凳上起身。「带我到大门口吧。」 她的决定让绿竹再也忍不住的落下泪。「姑娘,你不是说真的吧?你真的要离开这里?」 「没错,带路吧。」 她转身走出房门,绿竹一路上流着泪带着木蓁容来到大门口,门外果真如君允怀所说的一般,一匹马已备妥栓在马桩上,文成正站在一旁等着她,她大步向前解开韁绳动作俐落的翻身上马,他从怀中拿出一只钱袋递给她。 「木姑娘,庄主说你回青岳山路途遥远,这些盘缠是让你在途中花用的。」 她不发一语的接过钱袋,在绿竹的保重声中疾驰远离,把君允怀和有关他的一切渐拋在身后。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