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失去爱人的能力,我没资格被爱。 「我可以不要做那任何事,但我要你的心。」 「妈的,没见过这么固执的人。」抱着手中厚厚一叠的书想着方才发生的事情。 从图书馆走出,揹着书包慢慢走在回家的路上,现在已是黄昏时刻。 没有见到陶少顏脚踏车的身影,没有马予姬嘻笑的声音,没有老师的哨子声,好安静,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一样风平浪静。 眼看转角过去就到家了我心里居然有那么一丝盼望能够有人叫住我,心中在盼望着谁呢? 进入转角,我的脚步还停顿了一下,没有、没有人叫住我。 耳边传来微微的争吵声,声音越来越清晰,我瞄了一眼小巷子中,一个女的和几个男的,也许是老爸的正义因子的血液有流到我身上,也可能是小时候学跆拳道老师教我们要有正义感,我将书包放在一旁装成英雄救美的样子跑了进去。 「下流无耻,一群男的对付一个女的,敢问你们没有生殖器官?」我挡在那女生的前面,和那群貌似黑道老大的嘍囉对峙着。 「干,你四三小,嗯丢几勒臭俗辣吗?」他满身台味就算在光线不充足的小巷子里我依然能感觉到。(註一) 「江西小太阳勒,林北天不怕地不怕,惊你?麦尺死郎啊啦!」我用很不轮转的台语回应着他,该死,我对台语不熟啊。(註二) 「你四勒共三小,兄弟,嘎我打!」一群面容凶神恶煞的黑道小弟慢慢朝我逼近,在狭小的巷子里对我是非常不利的,慢慢的往后退想走出巷子外,斜眼瞄向那个跌坐在地上的女生,是她?(註三) 「去你妈的,滚回去喝奶吧你们!」引出巷子外,我捲捲袖子开始左一拳、右一拳的开始k爆他们。 就像卡通那样他们被我k到满头包,全都落荒而逃,连那位刚刚始很呛的老大也夹着裤子跑走了。 我走进巷子伸手扶起那位我前不久才刚认识的朋友。 「牧凌,你还好吗?」夕阳的橘红光微微照到她美丽的脸庞,我到现在都还不相信居然是她。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她向我行了个九十度鞠躬,现在能这样做的有多少人,五根有指头就能算出来了吧。 「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啦!举手之劳而已。」我赶紧将她扶起,「嘖嘖,看看这脸蛋都受伤了,我家就在前面去我家擦个药吧。」拿起书包一手扶着她慢慢走回离巷子不远的家。 打开大门开啟电灯,我将她扶到沙发上坐着把书包放在一旁,打开柜子拿出里头的急救箱。 「那群人干嘛找你啊?」拿着棉花棒遮着药膏轻轻地擦着她的伤口。 「不瞒你说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