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再也忍不住了。 他狠狠地推开李蕴,抱着双膝崩溃大哭。 李蕴瞧他瘦的只剩下骨头,眼窝深陷的样子,心疼极了。他想抱抱他,可应渐冬却使劲地反抗,就好像害怕他触碰到自己一样。 最后逼得李蕴没了办法,只好一把握住应渐冬的肩膀,逼他看着自己,然后恶狠狠地对他说:“看看你现在这个颓废的样子,别哭了!” 应渐冬也不想哭,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李蕴,眼泪就哗啦一下流下来了,根本停不了。 他抽噎着,觉得委屈又愤怒:“为什么给你打电话你不接?你有什么资格训斥我?你要是也觉得我脏,大可以明白直接的告诉我,你不要我了,躲着我算什么本事?!” 李蕴就这样冷冷地望着他,半天,等他冷静下来了,才说:“我没有躲着你。我爸来t市之后身体就出问题了,文氢和我离婚了,又没有义务照顾他,所以只能留我在身边观察。新闻的事我知道了,这是有人故意做的,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查出来,然后想办法解决。” 李蕴这样说,应渐冬便没什么可说的了。 车子一路开回道上道区,两人都在沉默。 李蕴以为应渐冬是和他闹脾气,过几天就好了。 但没想到,整整一週过去,应渐冬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心理医生说,应渐冬只是精神受到太大的打击,要想治疗,还是得找出根源。 于是李蕴便每晚守在他身边观察。 终于几天之后,他得出结论——李蕴是因为对当年的录影带丑闻无法释怀,所以一直放不下,用自责和羞愧折磨自己。 找到根源,剩下的就好办多了。 每天吃药,加上心理医生的开导,不出几天,应渐冬的气色就好了很多。 会对李蕴笑了,还会偶尔和他说上几句话,不过语气里的疏离,明显和以前那个喜欢自己的应渐冬不一样。 李蕴觉得不高兴。 他忍了一段时间,终于忍不住了。 他让僕人叫应渐冬去书房,就说是找他有事。 等应渐冬一来,他就绑住他的双手,还用布条蒙住了他的眼睛。 应渐冬自然惊恐,挣扎许久,甚至责问李蕴为什么要这样做。 李蕴只是淡淡的告诉他,别紧张,只是太久没有欢爱,所以想换个新玩法而已。 他让应渐冬坐在桌子上,很快,就把他剥个精光。然后抚摸上他所有的敏感点,一点一点的,刺激他的感官。很快,应渐冬就有了感觉。李蕴趁机握住他的,然后温柔小心的吻着他的耳朵,他的脖子,还有那些敏感点,终于等应渐冬面红耳赤,欲望大起的那一瞬间,顶进了他的身体。 两人尽情地欢爱了一场,书桌上,椅子上,甚至是地毯上...... 等到应渐冬筋疲力尽的时候,李蕴才缓缓地抚摸着他,在他耳边说:“喜欢吗?刚才那些,我都录下来了。” 不出所料,应渐冬立刻就绷紧了身子,问李蕴为什么这么做。 李蕴却不回答他。 只是再一次抚摸上他的身体,然后蛊惑他一般,用磁性的声音问他:“舒服吗?” 应渐冬半天才喘息一声,算是回答。 “那你听好了,”李蕴将他转过来,直面自己,这才一边按摩着他的头部,一边吻着他的嘴唇,说,“我要你把以前和那个人做爱的记忆全部删掉,然后记住刚才这一次,能做到吗?” 应渐冬缓缓地点头。 “很好,”见他这样子,李蕴算是松了口气,他俯下身,在应渐冬脖子上咬了一口,而后将他打横抱起,两个人进了卧室。 不知是不是那晚起了效果,不出一个月,应渐冬就恢復了精神。 而那些不愉快,他似乎也全都忘记了,每天和李蕴在花园里摆弄摆弄花草,日子过的不亦乐乎。 李蕴见他有所好转,自然心情也不差。 在小庭院里喝下午茶时,他开玩笑地问应渐冬:“你以前有没有喜欢过别的男人?” 应渐冬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 他垂眸的时候,细细碎碎的阳光就洒在他的睫毛上,看起来好看极了。 温柔,嫺静,又优雅,这才是应叔叔本来的样子。 李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