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也有点怒了。一来,他是无辜被冤枉的,他也是受害者;二来,他的小不点寧可相信外人也不相信自己,他们之间的爱和信任就那么脆弱,不堪一击? 快几步冲上前去一把紧扣住少年的手腕,将他拉回来压在餐桌上,龙雅居高临下紧盯神情冷淡的精緻面孔,咬牙怒道:“你那是什么表情?我的话就那么不可信?我告诉你,越前龙马,全世界的人误会我都可以,只有你没有这个资格!” 没有丝毫怯意的直直回望龙雅,少年不甘示弱的冷淡一笑,道:“是啊,我算你什么人?凭什么你说什么我都必须相信?我在你心里就那么蠢?只要拍拍脑袋哄上几句就要像狗一样汪汪回应吗?越前龙雅,我没有资格,你也同样没有。” 嘲弄的冷笑声弄得龙雅肺都气炸了,脑子里除了嗡嗡作响之外根本连一丝理智都不復存在。他没有资格?他凭什么被相信?婚礼那天所说的誓词难道都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吗?紧捏着左右闪躲的面孔印上愤怒的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一番举动究竟只为了发泄怒意还是想安抚最心爱的小孩。 “放开我!别碰我,你这个禽兽!”感觉到单薄的居家裤被龙雅扯落,粗糙的指腹正在臀缝间摩挲,少年气极了,一口狠狠咬在肆意蹂躪着唇瓣的嘴唇上,唇齿间漾开浓浓的血腥味。 紧蹙着眉,龙雅死掐着少年的肩膀任他咬个高兴,直到少年自己松开了牙齿,他这才缓缓抬起头,舔着唇上不断溢出鲜血的伤口,琥珀色的眼眸含冰。挥手将桌上所有的东西打落在地,把少年粗鲁的掀过来趴伏着,不顾他的拼命挣扎死死压在身下,然后一把扯落自己的裤子,俯身进入的同时冷冷道:“现在才知道我是禽兽?已经太迟了,我就让你看看真正的禽兽是什么样子的!” 未经任何润滑或扩张,身体被强行贯穿,少年痛得眼前一阵发黑,却仍然紧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强烈的疼痛让他有种被撕成两半的错觉,全靠手指死死抠着冰冷坚硬的桌面来分担这种痛,到后来他的指甲都翻起来了,在桌面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血迹。 用力按住少年削瘦的脊背不让他动弹,龙雅机械的挺动着腰,一次又一次狠命撞进瑟瑟发抖的身体。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但若不这么做,他怕自己真的会愤怒到崩溃。也许只有这样,他才会稍微感觉到最爱的孩子还属他,才不会陷入一松手就会永远失去对方的恐惧当中。 高潮到底是怎样到来的,龙雅一点印象都没有,反正当他低吼着射出的时候,他感觉不到任何的快感,有的只是痛彻心扉的苦涩。因为,趴伏在他身下的少年到后来已经不再反抗了,苍白的面孔上看不到任何生气,就像一具专供人发泄的人偶。当龙雅退出之后,他艰难的撑住身体站了起来,连看都不看沿着大腿内侧滑落的白浊和鲜血,慢慢拉好衣物,一瘸一拐的朝大门口走去。 可没等他走上几步,龙雅已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柔软的沙发。垂头凝望着没有焦距的猫眼,想要碰触却又不敢碰触,手指悬停在少年眼角处颤抖了许久最终默默蜷回掌心,他哑声道:“你不用走,我走。你好好躺着,我会让入江来接你去医院。”说完,他起身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快步走出了家门。哪怕在这里多停留一刻,他都怕彼此再继续互相伤害下去。 走出家门之后,龙雅幷未离去,而是背靠着紧闭的门扉坐了下来。他不敢走,他怕走了之后那个倔强的孩子也会从此消失在他面前,只能像看守犯人一样守在门外。 吹着风坐了许久,龙雅觉得自己终于冷静下来了,拿出手机给种岛和入江分别打了个电话。先告之种岛岩崎爱子的所作所为,再让入江来家里接少年去看医生,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又拨通了这件事始作俑者的电话。听着电话那头岩崎的声音传来,龙雅微微沉默了片刻,然后用无比冷硬的声音一字一句的道:“你敢生,我就敢要,但前提是你敢说那是我的种。否则,我会让你比死还难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