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山月的大脑虽然处在混乱状态,但还是本能地察觉出这两条信息很不对劲。 邵迪青刚打电话来说强调她必须执行命令本是废话,她从被抓到管理科开始就一直乖顺得像只羊羔,就算心里把他骂得狗血喷头行动上也绝对不会忤逆半分,他又怎么会觉得自己接下来的命令会遭到她的反抗呢?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些命令不是他发出来的,而自己如果无视了,就会产生他也无法预料的后果! 宁山月顿时觉得脊背发凉,玻璃制成的囚笼里吹来阴风阵阵,树丛发出不怀好意的沙沙声。她点开了第一张图片,那是一张学校的地图,一个黄点清晰地标出了她此时的位置! 毫无疑问,只有能查看芯片的人才拥有这样的权限。可究竟是谁呢?管理科还是监察科?或者干脆是因为萧霖,自己到现在都没有洗清里通外敌的罪名? 要怎么做?她很清楚自己无时无刻都在被人监视,可这和发现真的有个摄像头对准了你每一步的行动是很不一样的。她现在不知道发号施令的人是谁,他们将要检查的又是什么,却只能无条件地配合他们的行动,这些措施落到别人身上时是公民安全的保障,落到自己身上时只有无孔不入的窒息和恐怖。 “快点我看得到” 邵迪青打字都会带标点,宁山月更加确定了发信息的绝对不是他。更糟糕的是私处的刺激一刻也没有停止,隔靴搔痒的快感从内到外抓挠着神经,她甚至升起了确实想解开一些束缚,让几处皮肤裸露出来被人爱抚的念头。 被看不见的目光支配着,这种扭曲的欲望就变得更强烈了。 背靠着嶙峋的人造山石和稀疏的草木,泥土的腥气被挤压进胸腔,宁山月确信了即使有人闯进来也不会第一时间发现自己,于是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向了裤子拉链。 布料滑落,女性爱液的特有气息瞬间被释放出来。再把内裤扯下一点,见到裆部一片濡湿,她连忙从包里翻了纸巾出来擦拭。原来之前只是附在尿道口的活动装置居然开到了阴道上方,连按摩棒的根部都露出来了些,方便别人看到她的淫水堵也堵不住地溢出。 细细窄窄的艳红肉缝看上去太过诱人,宁山月许久没有触碰过自己的身体,甚至忍不住把手指伸了进去,摸了摸那被禁止靠近的秘地。 “嗯啊……”肉与肉的接触总是比机器舒适,括约肌被刺激得一缩,咬紧了体内的按摩棒,被挤压的快感炸裂开来。可是现在不能高潮的指令已经刻在了骨子里,即使被快感折磨得晕头转向,她还是努力把注意力从同样兴奋的阴蒂上移开,继续执行命令。 休闲衫也脱了下来,她抽噎着挑开内衣扣子,受缚多时的乳肉一下弹起来撑开了布料,露出两个柔滑的半球。即使四下寂无人声,但要在户外脱光衣服还是太挑战她的心理极限了,肩带一滑落,她立刻抱住双臂挡在胸前。 “把手放下” 终端震了一下。 不要……宁山月在心里无助地呐喊,手臂却抗拒不了这无形的力量,缓缓垂落在身侧,少女美好的身体曲线完全袒露在丛林里。乳尖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不一会就高高翘起,仿佛发情期里变色的鸟类羽毛,发出了求人狠狠蹂躏的讯号。 “唔嗯……” 贞操带还在尽职尽责地运作,将她吊在高潮边缘,该死的大脑在此时只会不遗余力地指挥她去找到更多,邵迪青说过的话突然浮现出来。 有不少佩戴贞操带的罪犯,会通过刺激其他敏感的地方来使自己获得快感…… 双手不受控制地移到胸前,生涩地揉了两圈,然后学着他们的样子把红豆样的尖端捏住—— “呜!哈啊……”不是惩罚而是犯禁的快感比她想的要强烈,连小穴都跟着一缩,淫水从贞操带的缝隙里漏出来,流进光滑白皙的大腿间。 但是还不够……一个月以来反反复复在边缘折磨的空虚,远不是这样的触摸能弥补得了的。 真可悲,她难道要一辈子生活在这样的地狱中吗…… 宁山月沉浸在快感的漩涡里,丝毫没注意到背后轻微的吱呀声。 卓翼阳小心翼翼推开门的时候,第一眼没见到任何人影,首先感到的是逐渐加深的担忧。 不会在路上就被人抓住了吧?他不死心地四下寻找起来,常年生活在野外的警觉心让他片刻间就发现了异常。 用来监测植物生长状态的摄像头朝假山后面不自然地扭曲着。除此之外,假山后还传来一丝轻微的机械震动声。 卓翼阳蹑手蹑脚地摸了过去,然后就窥见了令他此生都难忘的景象。 少女倒在稀疏的草地里,柔顺的黑发垂落在肩头,不着寸缕的雪白躯体被深深浅浅的绿色光影包裹,宛若初生的森林女神。只是她的下体还插着那冰冷的贞操带,让她脸颊潮红,紧紧闭着双眼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