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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轻薄了谁


?」

    「嗯,不小。」季竟遥把肩上雪拍落,「妈跟你说什么?」

    「给我一套房和一张支票。」她摇摇手里档案袋。

    季竟遥皱起的眉舒展开,「你给我传简讯的时候我正在开视讯会议,手机静音了。」

    「哦」,夏寧忽觉季竟遥也不是那么冰冷无情,竟然会耐心跟她解释这个,但这个对她很重要,至少决定着今晚会不会接他电话。

    大约是看到儿子回来了,温素嫻在饭桌上并没有为难她,这顿饭非常和谐。

    唯一令夏寧发愁的是外面狂风乱舞的鹅毛大雪,才两个小时时间,建筑物铺上厚厚一层雪被。

    温素嫻说:「这么大的雪,晚上寧寧就别走了。」

    「额...谢谢妈。」

    「谢什么,竟遥房间有厚被子吧?夜里估计要降温,别冻着寧寧。」

    「入冬阿姨就准备了。」

    「那就好。」

    夏寧听完才知道母子俩话里意思,就是让她睡到竟遥房间!

    结婚证办过了,呵呵,她连个反驳的点都找不到。

    季竟遥的卧室从他出国夏寧就没再来过,基本跟之前没太大变化。季竟遥不喜欢卧室看上去繁琐復杂,所以色彩偏暗且单调,床和落地灯都是贴墻摆放,中间留有很富裕的空位,放他的椅子和工作桌。

    「真是一点都没变。」她嘟囔一声。

    「你想怎么变?」季竟遥拆开档案袋,把里面每一张纸都迅速过目一遍。

    「对了,你为什么过年不回来吃饭?」现在没有外人在,是算账的时候了,「就是你不回来吃饭,害的我都得来你家吃饭,你知不知道?」

    「房证没问题,支票你回头兑换,转到自己卡里。」

    「不用,放着吧,反正我也不准备用。」

    季竟遥说:「你租的房子什么时候到期?」

    「今年三月份。」

    「还打算续租?」

    她倒是想,不过房东夫妻要回来了,需要另外找房子,「重新找。」

    「那就搬到这个房子里吧,这两个月我们把家具买一买。」季竟遥理所当然说道:「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你现在住的,太小。」

    「不小,我一个人还有点....大。」

    季竟遥寒颼颼看着她,「现在是两个人。」

    那你就住季家啊,这么大的房子,踢足球都够了。夏寧腹诽。

    季竟遥摘掉眼镜准备去洗澡,夏寧「哎哎」叫住,「那我洗完澡穿什么?」

    「衣帽间里有睡袍。」他扔下一句走进浴室。

    衣帽间在工作桌左手边,门和墻壁顏色一样,夏寧推开,各种款式的西装整整齐齐码满一面墻,顏色由浅到深,比开西装店还夸张。墻对面是手錶和领夹等配饰。财富可以使人致幻,夏寧有种走进博物馆珍贵藏品的感觉。

    不行,待久容易晕。

    夏寧拿走一件白色睡袍,洗完澡裹上的时候才发现她低估了与季竟遥身高近二十公分的差距,宽大的睡袍直接到她脚踝,走起路跟南极企鹅一样。

    季竟遥躺在床上看杂志,看到她唯唯诺诺走过去,毫不客气笑出声。

    「笑什么,你的睡袍也太长了。」

    「你不是说脖子以下不能露吗?」

    「那是说你,我可以。」

    季竟遥合上杂志,一手撑着床,身体微微倾斜,歪头问:「为什么?」

    「我有足够的羞耻心,最多就是露个腿。」夏寧掀开被子躺上去,多亏季竟遥的床够大,井水不犯河水的话,中间还能躺下两个人。

    「噠」关上床头灯,季竟遥躺下。

    夏寧感觉中间距离似乎在缩短,不然就是季竟遥身体太宽,手都伸到她胳膊这里来了。

    「M.dd-ne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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