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不是同学吗?」余燕翎表情从恼怒转为和善回应青年说:「原来我们过去有见过……」 「你刚才提到想要知道有关南织一族的故事对吧?从你们的谈话内容,我也大致清楚你还未知的部份了,不过,即使是现在,你随便找个村民询问也只会得到跟那时候一样的情报吧!顶多是知道受害家族有哪些,分别是什么样的孩子。」 刑警与记者对看一眼表示认同,接着石砚君又说:「其实你也大概知道其中三分之一的故事了。刚才你有提到关于南织家不为人知的一面,这一点说不定我们村民还比你们不了解,至少我是不知道的那位,但如果是从你怀疑的地域关係来看的话,我可以肯定跟你说无论是过去居住在时流镇,还是缚黑山的南家,其实是同个时期、同个家系的关係,也就是说,缚肢村的南家正是当时从时流镇分支而来的。 当时他们为了纺织原料的资源来到这里,那个家族就此在缚肢村落地生根,直到南家彻底在时流镇版图内消失前都没有再回去,最后他们将纺织技术于此代代相传,到现今南家第二代将这它商业化,带出村子到市内开设公司发展。」 「石先生,你刚才说到……所谓南家彻底在时流镇版图内消失,想必就是那起大屠杀事件吧?难道……你的说法,正是所谓的将南织一族全部给抹杀掉吗?」 「你的说法太过温和了。」石砚军跨过乡间小道的草丛后,用冷硬的口吻说出那血淋淋的歷史:「那是灭族行为。」 陈坤隆表情震惊,难以想像海边荒村过去曾经存在多少尸体,而那样的画面又是如何令人发指。 「那大概是在二次世界大战以前的事,因为利益纠纷还有新仇旧恨,原本的原时流镇两大家族中的顏家,发起那次事件,配合设置机关的建筑世家黄家,将南家的活路堵死,唯一逃出的就只有搬迁到这里的南家。但同样是对于资源分享的看法,缚肢村的村民倒是不排斥他们这群外人,不管是对于家人还是带来的纺织技术,我们都视为村里產业特色的一部份,所以南家的角色瞬间变得完全不同。」 石砚军停下脚步,接着走近眼前一座已经荒废的大宅建筑,可以看到许多头上跟他绑着一样头巾,手上拿着各种农耕或防身武器的男性忙进忙出,数张桌椅围绕摆放该处,几名看似巡逻队干部的粗旷男子站在里头,正在商讨搜寻夜鸛鬼的方针。 「虽然在这之后,南家第二代当家的妻子传出与村内某户男性有着婚外情,上一代南大家长有着固执思维与严肃的个性,以及南家第三代么子跟村内问题孩童有密切往来等负面传闻,但若不是因为那场夜鸛鬼事件,南家也不会从此没落,成员分崩离稀,如今成了我们现在看到的废墟,爸,我带他们来了!」 一样头上戴着白色头巾,身高约莫一百八十公分的健壮中年男子回头打量两名来客。他身上穿着白色上衣与卡其色工作裤,脚上套有一双沾满污泥的长筒工作靴,面容不同于儿子的和善,脸上鱼尾纹还有落腮鬍让他像是一名充满朝气的农夫。 在两人作了自我介绍后,农夫也说明自己目前的身份是巡逻队的队长,名叫石原慎,表示是在夜鸛鬼再次出现缚肢村后,才重啟巡逻队机制,并指出自己的儿子之前刚浪子回头,所以老是一脸凶神恶煞还染了一头红发,虽然个性比较衝动,但十分可靠不会是个坏人。 「说起脾气差又可靠,身边这位就差多了……」余燕翎看向陈坤隆叹了口气。 「刚听了你儿子对南家的描述,看来他们不为人知的家训,村内的人是不知道的吧?」 红发青年很快反驳刑警的这个说法,表示村民并非一无所知:「这也是缚肢村民所知道的公开祕密之一,只是终究只是没有证据的传闻而已,毕竟那是他人的家务事,所以顶多是把婚外情的事当成茶馀饭后的话题。」 「果然正如白夜所说,无论是村民还是南家,都不会随便把村内的事告诉外人,就算讲了也仅限深于浅层一点的资讯。」陈坤隆思考着是否将南燕华祖母死在缚绞牢内的事告诉对方。 「有关南家的私刑方面,你们有听到更多的传闻或故事吗?」余燕翎很巧妙的避开成员死亡接着问起眼前的巡逻队队长。 石原慎摇摇头,间接替陈坤隆内心的疑问找出解答,接着他在指挥身旁几名副手离开后,说出令都市传说的专栏记者感兴趣的东西。 「如果说有什么跟南家内部的秘密有关的话,那就是现在我们将巡逻队临时总部设置在这里的缘故吧!」石原慎笑了几声后,语调突然转为低沉:「南家这栋大宅可是一座迷宫,如果说夜鸛鬼再次出现在村内的话,我想最能让他藏身的,莫过于就是这里了。」 余燕翎看了一下硕大的宅邸大门,黑色花岗岩与用瓦片盖起的拱门,数公尺往两旁延伸的老旧外墙,确实让初到此处的人留下深刻印象。在回忆刚才经过的村内屋群,南家确实是他们在这里看到最大的住宅建筑。中式的旧款屋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