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灌湿宋溺言的大腿,他一小截膝头也阴差阳错地顶入她的穴口,许眠欢周身一激,私处磨着他膝盖的同时探出手去,精准地摸住他的喉结。 许眠欢知道喉结是他的敏感部位,果然在她开始玩弄他的喉结时,濡在她颈边的吐息陡然升温。 可这依然不够。 许眠欢的另一只手慢慢下滑,流连过他的颈、他的胸膛和他的小腹,最终隔着锁精环轻缓握住他的肉茎。 宋溺言的呼吸一滞,当许眠欢开始上上下下抚弄他的鸡巴时,他爽到肩膀颤栗,耷立的阴茎充血发硬,精液几次想不管不顾地泄出来,却被锁精环紧紧绷住,于是宋溺言只能咬着她的耳朵,一遍遍在许眠欢耳边呢喃她的名字。 这一声声重复的轻吟简直黏腻又色情,许眠欢不禁别过头,却在无意中瞥见他的脸,刹那惊愣。 晕红的侧颊,迷离的眼尾,稍潮的额角涨开一根根淡青的筋络,清冷皮相像是被最秾丽的墨酩酊,漂亮得出奇。 许眠欢心脏一悸,快感被莫名消饵,出于某种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的冲动,许眠欢忙不迭地解开了锁精环。 肉茎被剥出的瞬间,女孩的手指不经意地擦过暴涨的肉棒,铃口顿时张开,大股大股的白浊射入许眠欢的手心。 她满手都是他的精液。 这个想法让宋溺言愉悦,他眯起眼,一双桃花眼仍是红的:“你现在高兴吗,欢欢?” 许眠欢垂下手指,违心地点头。 他于是笑起来,宋溺言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欢欢,你以后别想着跑了,宋循已经决定把宋氏正式交给我,你跑不掉的,我们一直一直在一起,到了年纪就结婚,好不好?” 许眠欢顿觉头皮发麻,难怪他今天这样高兴,彻底握有实权意味着可以彻底禁锢她,恐怕此后再无人能从他手里救出她。 “欢欢。” 这一声没有情绪,是在逼她给他一个回答。 许眠欢忖度着反问他:“你想听我说实话吗?” 宋溺言扬起眉毛:“嗯?” 她垂下眸,低低地说:“遇见你我可真倒霉。” 他于是笑开,弯腰亲她的鼻尖,语气里满溢着开心:“欢欢,谢谢你。” 许眠欢知道他在谢她什么。 他想必是认为自己这句话意味着接纳,殊不知许眠欢此刻脑海里一遍遍想象的,是她下一次逃跑时他的表情,一定会特别精彩吧。 而在许多公里之外,有人仍在试图救她。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洛雀撑着脑袋,窗外落下的碎光将她的笑颜映得粲然。 姜鹤欢淡定地抿下一口奶茶,神情未动:“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洛雀轻“啧”一声,瘪起唇:“你这个态度,可真叫人恼火。” 姜鹤欢于是稍稍坐正,真诚地看着洛雀:“洛小姐,我没有理由欺骗你。” 洛雀其实早早就估量出姜鹤欢说的是实话,但她仍选择故意反问姜鹤欢:“你就不怕我告诉宋哥哥?” 姜鹤欢摊开手,字句坦然:“我无所谓啊,法治社会,他还能对我怎么样?” 听到这番话,洛雀眼尾一扬,心底暗嘲对面女孩的天真,脸上却并没有表露半分,洛雀一霎间心念百转,最后慢慢地说: “那好吧,我会把她送去国外,你之前猜得不错,我确实有手段能够让她永远不被宋哥哥找到。” 姜鹤欢一愣,看向洛雀的眼神里添上许多难以置信的惊喜。 洛雀莞尔,对于追求宋溺言这件事,她一直都有把握,洛雀只意外于许眠欢这条拦路虎竟然一直想要离开他。 那她怎么能不成人之美呢。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