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没那么严重,只是有人过分关心了。 柯尔帮她清理好口腔里的异物,让她躺在他的床上先休息一下。 安言盯着柯尔房间里的仪器发了会儿呆。 都是些化学用具。 然而她只认识些烧杯试管什么的。 他不像个医生,反而更像个化学家。 也不是不可能,到现在为止她依旧对他们一无所知。 柯尔打发走安尼斯和塞尔达回来的时候,安言正对着他的药箱出神。 “现在好一点了么?”他上前温柔得询问。 安言转过头看他。 “好多了。”她咧嘴笑。 有些刻意。 “对了,你上次给我那个保命的药还有吗?你之前给的我给弄丢了。” “有的。” 柯尔走近打开药箱,安言好奇得趴过去张望。 “这些瓶瓶罐罐都长得差不多的,你怎么分辨的呀?” “有区别的,”柯尔拿起其中一瓶,“瓶塞上有对应的编号。” 他递给安言看,安言接过把玩着,果然是这样! “为什么是编号没有名字呢?” 柯尔笑了,“想名字多费脑,有那时间不如多研究点新药物。” “所以说这些都是你做的!”安言瞪大着眼睛望着柯尔。 “也不全是。”柯尔有些好笑得看着安言滑稽的模样,但似想起什么,神情微有些落寞。 “这是那个药。” 柯尔从里面拿出一瓶。 安言接过端详了一下,是六号。 “这是什么呀,为什么这么厉害能保命呀?” “也没有那么厉害。它就是在人受重伤的时候能减缓身体的代谢,让人多撑一会儿等到救援。” 柯尔将药箱合上。 “大多数药物针对性会更强一些,而这个只是全方面减缓人机能的消耗,所以基本只是辅助药物。” 安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听着好像不太有用的样子。” “你说错了。”柯尔笑得无奈得纠正她,“对于救援来说时间是很宝贵的,一旦错过救援时间,身体都会出去重大机能损坏最严重的是会造成死亡的。” “好吧,我不想知道了。”安言失去了兴趣的模样他床上躺下滚了一圈卷起被子跑到了最角落。 “今天我睡这里。” “怎么,要赖在我这里呀?”柯尔笑着调侃。 “外面打雷我怕。” 然而屋外传来轰鸣也不见她抖的。 很拙劣的借口,柯尔笑。 “你可以留下来。”“但是——” 柯尔语调拉长,狐狸眼似勾似绕得缠她。 安言从被子里爬起来,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就将他拉倒在床上。 “你真是个狡猾的奸商!”她难得在他耳边轻声嘟喃,抱怨完就侧过脸亲他。 柯尔喉结滚动愉快得笑了两声。 “看来刚才威海没喂饱你。” 男人的调笑在她看来就像个笑话一样。 明明发生了那样的事,他居然还能面色无常同她这样说话! 柯尔在啃她的脖子,安言僵直着脸望着天花板。 慢慢的,男人的动作停下来了。 他叹息起身,无奈的笑,“你都知道了?” 两个人终究都没装下去。 “你能给我像春药的那种药物吗?烈性的那种。m.dd-NEnG.COm